西山森林中,几个黑衣人跪在刚刚那个男人面前。
“爷,东西已经到手了。”
“嗯,起来吧!”
“爷,你受伤了?”又一黑衣人说道。
“无妨,小伤而已!”男人冷冷的道。
小伤,为什么刚刚你要包扎,你这样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看着手臂上打了结的绷带,男人的嘴唇竟然不受控制的微微扬了扬,又很快速的恢复到了原样,不细看都看不出来。
几名下属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爷,上头那位已经派人来了好几回了?您看?”最先开口的那位黑衣人又说道。
“他再派人来你就答我受伤还没恢复好,不宜外出。”
黑衣人“……”
说好的一点轻伤不碍事的呢!?
“回吧!”男人说完率先腾飞而起,几个黑衣人紧随其后,森林里略过几个影子,只余树叶不停的颤动着。
翌日,慕晚起了个大早,偷偷摸摸将屋子四下巡查了一遍,发现被褥上有几滴血迹,她快速的将被褥换下,又套了相似的放上去。
如果不细看的话不一定能看得出来。
只是这换下来的被褥该怎么解决?慕晚思量了许久还是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
最后想到自己的小日子就是这几天了,到时候应该可以有个说法,她将被褥整齐的叠放好,放回了箱子里。
做完这一切,她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小半刻钟了,很快就到丫鬟们起床的时间了,慕晚快速的躺回床上,假寐!
果真,不出一刻钟,慕晚就听见有人轻轻进门的声音。
睁开朦胧的睡眼,慕晚看到秋月端着水盆进来了。
“小姐,起了么?”
“嗯。”慕晚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坐起来。
“先洗漱吧!早餐是摆在屋里还是摆在大厅。”秋月问道。
“就摆在大厅吧!”慕晚接过秋月递过来的杨柳枝,沾了盐,简单的漱口。
看着慕晚漱口后,秋月马上递上绞干帕子,暖暖的帕子敷在脸上,毛孔一下子就张开了,慕晚爱极了这种感觉。
今天已经起晚了,慕晚没有进行锻炼,就带着秋月往大厅去了。
大厅里,秋霜早就端上了早餐,热腾腾的白粥,配着白花花馒头,加上两碟咸菜,简直不要太美好了。
“好了,不用在这里伺候了,你们也快去吃吧!”慕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