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那可是人尽皆知,老朽也瞻仰了三郎的风采,据闻三郎还在北街开了一家旺铺,名唤万达,生意也是风生水起呀!”
这家酒楼是蒋百里开的,而这个掌柜的隔几天就要去蒋百里家里汇报工作,前些日子每次去都听到蒋百里在打探这个何麓梁川的消息,可巧的是,他还真的认识这个梁川。一来二去就从蒋百里嘴里听到许多这个梁川的奇闻奇事,掌柜的见的人多了,自然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应该巴结。
他自己也亲眼在下亭楼门前看到这个年轻人,劲装红花,骑着高头大马,在万人簇拥之下,作为打虎英雄接受万人喝彩。那一刻他甚至以为自己眼花了,这个不就是年前来自己店里的贩炭小生,不知道惹了什么事,兴化衙门还在楼里设伏抓他!
他进了号子这么快就出来了,据说还把自己东家蒋百里的外孙也弄进去了,在外面弄死了杨兴,当然,这都是坊间传闻,可是会这么巧,偏偏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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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掌柜客气,小子不敢忘当初先生接济的大恩,眼下暑气日盛,这炭薪也用不上。但是惊蜇过后,这飞蚊日益增多,想必贵酒楼的宾客也有所抱怨吧!”
老掌柜不明白梁川的意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看了一下两个人,身上都带着不少东西,用竹叶盖着,看不清竹筐里的东西。何保正身上还有伤,站着那额头汗涔涔的。
“三郎后堂里面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堂,屋子里敞亮!”掌柜的将二人请至后堂,摆着一张方桌,五把太师椅,吩咐伙计沏了一壶茶水。后堂与前厅隔着一道帐帘,客人都是在前厅打尖打呼,不到后面来。
两个人也不客气,既然是来谈生意,客随主便也是应该的。
“梁川郎为什么突然说到此事,难不成是有亲朋在我店里入住,被毒虫咬伤?说与你听?”入春后这蚊虫增多一直是店里的心病,不少客人也投诉店里飞蚊极多店里怎么不装纱帐。这纱帐成本极高,又极易污损,一年一顶帐子就得几贯钱。钱倒还好,纱帐易燃,这楼里满是油灯火烛,稍一歪碰,沾到纱帐就可能引起火灾,整个酒楼烧穿了都会,因为店里是顶住重重压力,故意不装纱帐。
虽然这多少会减了生意,可是总比店被烧了好吧。
梁川笑道:“掌柜多虑了,从未有人跟我提及此事。只是小子近日配得一种盘香,这香味道清幽,安神入眠。夜里睡前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