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钱赚得就是这么痛快!
谁会想到自己的家搬走的时候还要把门板御下来,把梁柱扛走?那多缺德啊,自己的家谁也下不去手不是?
而且河道上禁军的官兵拿着明晃晃的钢刀就那样守着,等老百姓们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死不活地拆自己家的拆到明年都拆不完,这事还得朝廷来!
天啊,还有没有天理了!朝廷给了钱,然后这钱全部又流到了梁川的手中!
听说建材要涨价了!
下半夜梁川为了刺激一下众人,把原来竖着的木牌撤掉,重新写了一块:砖头二十文一块。立即就涨价,这一涨不但没减少百姓们搬砖的积极性,反而刺激到他们敏感的神经,现在二十文也还算便宜,要是等天亮了可就是三十文钱了!
整个上土桥全是人,所有人发了疯似的全在抢物料,有的全家都出动了,肩挑手提的,好的出动驴车马车板车手推车之类的,有的直接雇了大货船走水路,一船好几万块砖就直接拉走了。
数万人聚集在一起,出了不少的岔子,夏守恩要不是看在丁谓的面子上,一定要梁川好看。
上土桥起了好几次冲突,都是几伙人同时看上
了一件物料,有的是上好的梁木,有的是雕工精美的石材,两拨人抢到了一块谈不扰便大打出手。
夏守恩铁手无情狠辣至极,上去就摘了两个人头,吓得其他人循规蹈矩不已,不敢再冲动。
两个人头的效果也是极好的,用木杆子插着,一直插到了天亮,整个上土桥再也没有出过任何的乱子。
梁川与孙厚朴两个顶着大黑眼圈,忙活了一夜,虽然他们大部分时间叫了宵夜不是吃肉就是喝酒,还有就是左看看右看看,倒是比伙计们还累。
“点一点多少钱,一会咱们去吃早点,这附近有家粉羹和煎羊肠不错,别的地方可吃不到!”
孙厚朴让伙计清点了半日,呵气连天。伙计清了一下账目道:“拢共是收了一十四万零八千贯。”
铜钱全部是用竹筐装着的,装了有数十筐,极富视觉冲击力。
梁川说道:“去,提一筐去给各位看守望的军爷们散一散当买早点的钱,然后再提五筐送到夏大人府里,一个晚上夏大人费心了,咱们得表示表示。”
孙厚朴一愣,然后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懊恼道:“是是是,我做事还是太年轻,不像张大哥这般上路,人情世故差得太多。是应该跟夏大人表示一下心意。”
伙计们将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