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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我眼中,这道剑痕就是瞎划的。但他却能悟出剑意来。”司徒欲想。
“上一次我让般般前来,她的确没看出什么端倪,但那毕竟是匆匆一瞥。”
“如今让她好好观摩,以剑灵根的逆天资质,就算达不到他这种程度,或许也会有所收获?”
可实际上,沈般般看这道剑痕看了许久,她完全看不出它的神异之处。
它是那么的粗糙,那么的随意,那么的平平无奇。
看久之后,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剑意……越发不稳固了!
甚至,感觉已经在消散的临界点了!
“为什么会这样?”沈般般的鼻尖上因紧张冒出了冷汗。
“司徒大人不会有错的啊。”
“是我自己出了问题?”
“总不能是……大人误我吧?”沈般般越发焦急起来。
随着心态发生了变化,她不再专注于那道剑痕。隐约能感觉到隔壁牢房的少年,正双目炯炯地盯着自己看。
“他……他看我作甚?”纯欲少女的心越发乱了。
殊不知路青现在的心态很简单,在他眼中,墙上的剑痕就像是家庭教师给自己留的一道题。
但这位家庭教师半路离职了,没有给出题目的标准答案。
现在,又冒出一个做题的人。
“同学我啊,就是想跟你对对答案。”
盘膝坐在毯子上的沈般般,实在是没有忍住,用自己的余光偷偷瞟了一眼隔壁的少年。
然后,就是第二眼,第三眼……
路青:“妈的,有司狱撑腰了不起是吧?白嫖我的机缘,还他妈斜眼看我!”
但他一想到那個小麦色肌肤的小野马司狱,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便立刻冷静了下来——确实了不起。
“只是看她这样子,好像一无所获啊。”路青甚至觉得这人做题不专心,是个写作业时爱走神的坏孩子。
你看作业啊,看我干嘛?
更离谱的是,他见对方的小翘臀在毯子上挪了挪后,竟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开始面向自己。
是的,沈般般在偷瞄了几眼后,隐隐又进入了那股玄妙的状态。
她索性把心一横,转身去看他。
一时之间,她只觉得心跳加速,脸颊不由得微微泛红,配上她那纯欲的气质,竟给人一种她好像喝了点酒的微醺感,美眸里带着一小缕的迷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