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就没有出过院落,除了练习开阳剑法之外,便是修炼纯阳心法,丰一此时的纯阳心法已然入门,差的便是内力的积累,只要内力的积累足够,达到小成,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丰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今天之所以出院落,便是听清风说师傅开阳真人白逸座下大弟子,也就是开阳一脉的大师兄柳升出任务回来了。
对于师傅开阳真人座下其他六位师兄,丰一并不熟悉,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交流的也并不算多,一来,像他们这样的内门弟子,已经不需要像刚入门的时候一般,聚在一起学习武功了,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院落,各自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甚至像开阳一脉的大师兄一般出任务,数个月不见也实数正常;二来,便是开阳一脉的大师兄不在,抛开大师兄柳升,剩下来的师兄弟聚集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约定等大师兄回来再一起聚聚,师兄弟之间互相交流交流。
丰一还记着师傅开阳真人说过,有一些天斗派的基础武功是需要和大师兄柳升学习的。
大师兄柳升的院落,离丰一的院子有点远,以丰一寻常的脚力,用了一刻多钟的功夫方才赶到。
大师兄柳升的院子,又比丰一的院子大了许多,有东西厢房,中堂待客大厅,共三间屋子。
此时除了丰一外,其他师兄弟居然都到了,丰一倒是有些汗颜,毕竟自己是最小的师弟,来的却最晚。
丰一连忙上前见礼道:“见过诸位师兄,天降来晚了,还请诸位师兄见谅!”
丰一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壮汉哈哈笑,上前一把拉住丰一的手,道:“都是自家师兄弟,哪来的这么多礼数,而且不是七师弟你来晚了,而是我们这些做师兄的来早了。”
丰一抬头一看却是自己的二师兄褚亮,二十多岁的汉子,虎背熊腰,方口阔鼻,相貌甚是粗犷,为人也是爽快豪放。
“想必这便是我们七师弟,游天降了!”此时坐在主位上的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面带微笑,起身走向丰一。
丰一心道,这应当就是开阳一脉的大师兄柳升了,倒是仪表堂堂,且颇有风度,只是丰一敏锐的感觉到这柳师兄,气息不稳,好像受伤了。
“天降见过大师兄!”丰一抱拳行礼道。
柳升面带微笑,虚扶丰一道:“正如老二所言,都是自家师兄弟,不必多礼,以后有什么事情不必客气,尽管来找我这个大师兄好了!”
丰一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