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兄你为何要误我!”
发出这一声的是在之前一起和高升共同给梁进下套子的一名书生,当然也是他们觉得这对于梁进来说是一个套子,——此时,这名书生已经很是气急的样子,——“如此诗作,还是高兄你所说的,他的诗才半点也无吗?!”
高升的表情,就是一脸苦笑,——而那名书生,此时看到身边众人都是一副惊叹、叹服、赞美梁进刚才的那首诗作的身影,他明显已经更愈加气愤、还有感到十分的丢脸,于是此刻他涨红着脸,已是发现他被骗了后的恼羞成怒了,——“咔嚓”一声,只见那书生直接将身上的白色衣袍直接撕下一段来,掷到了地上,气愤填膺道:“高兄,今日天地为鉴,我徐子期与你高升今日割袍断义,从今往后你我便再无交集!”
随后,这名叫徐子期的书生,看起来也是很不堪受到周围的众人的白眼和冷脸,于是很是羞愤地挥袖离去。
而这时,之前受到那高升“蛊惑”的几名书生,也都是先后地过来跟梁进道歉。
“兄台,刚才之事,都是在下的错,在下不该错听奸人的蛊惑,一起刁难兄台,请兄台受吾一拜!”
在那首梁进抄袭的后世大名鼎鼎的诗仙的诗作,以此在这文会上如同惊雷般的让众人震惊、叹服后,不光是这些之前受高升“蛊惑”的人来向梁进道歉,也有不少书生来跟梁进攀谈,毕竟梁进展现出了他的如此耀眼的才华,那些人还不想着跟梁进搞好关系,那未免就太愚蠢了,或是不知变通。
甚至,有着琼州第一名妓之称的苏红玉也来到梁进的身边,笑着和梁进道:“真是没想到我琼州竟然出了个健豪你这般的大才子,只是……为何在今日之前,却是没有听说过健豪你的诗名呢?”
梁进此时也只是苦笑,回答道:“在下一直都住在乡下,对于诗词一道真的懂得不是很多。”梁进想,他这话可谓是说的是大实话了。
但此时,有人要是认为梁进这是在说的实话、真话,恐怕就必定会被人认为是傻子了。
自然,苏红玉也是不信梁进的这句话,她还道是梁进在这里谦虚,当即笑道:“看来健豪你是故意低调了啊,刚才健豪在写诗之前的那些书生故意捧杀健豪,想来他们对此也是意外的很啦,呵呵……”
梁进听到苏红玉这样调侃自己,于是也只好继续报以苦笑。
“健豪,你有如此才学,如果只是一味的低调,那可就失了年轻人的锐气了啊!”
这时,突然从梁进的身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