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被问到这个容彻有些措手不及,一贯风云不惊的脸上稍稍起了些涟漪,稍纵即逝,马上又恢复到了自然,问:“怎么突然问这个?就是一个以前的同学而已。”
“是吗?”林紫衫冷哼的一句,然后直接问道,“傅韵如?”
傅韵如?
当从林紫衫嘴里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他浑身一震,这次完全没有任何的掩饰,就是他本能的反应。
“你怎么会知道傅韵如?”容彻从来就没有在她面前提过这个名字,她怎么会知道?
“你干嘛这么紧张?很害怕我知道?”林紫衫不慎不怒,只是说话的口气带刺了。
恢复了冷静的容彻很快便想到了原因,问;“依依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的重要吗?”林紫衫反问。
容彻缄默。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今晚上你是不是把路边的那个女人当成了是她?”林紫衫接着追问。
而这次容彻却笑了,他双臂环胸,悠悠的看着林紫衫,嘴角的笑意带着几许神秘感,倒是让林紫衫有些不自然了,问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容太太这么在意我会以为你在吃醋。”
“我吃醋?”听到这个词林紫衫真是笑了,她吃醋?吃谁的醋?吃一个去世了两年的人的醋?
“难道没有?”容彻反问,“如果没有干嘛这么想知道答案?”
这一下倒是把林紫衫给问住了,她有着急吗?有表现出紧张吗?
难道这就是吃醋?
“容太太,别忘了,我们可是打过赌的。”
“什么赌?”
“我说你一定会爱上我,你说你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