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过,那女表子出卖了我,让我公司亏损这事可逃不掉。我看到底是她陪我5000万还是你杨建东陪我5000万!”
“赔5000万?笑话。李金名,我说你有脑子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月子出卖你?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有本事,你就去找材田公司的人来作证!”
我对李金名的话反唇相讥。
看李金名的样子,我知道他现在忙于月子的事,似乎还是不知道他的公司已经大祸临头。
因为看到我和李金名言语不和,怕我们吵起来,守卫员就把我给我带了出去,让我到外面的长廊上站着等月子疗伤回来再进行审问。
我一言不发地就走了出去。
守卫员问我要不要抽烟,我随便要了一根,抽了起来。我平时根本不抽烟,但是现在情绪激动,稍微抽个烟算是排解一下。
守卫员走上来,笑着说:
“真搞不懂你们现在企业整体搞些明里暗里的斗争。有钱嘛,大家一起赚,非要闹成这样子,也没意思,对吧?”
我抽着烟,没有说什么,守卫员懂个什么,我也不跟他废话。
拿出手机就直接拨通了田德光的电话,询问对白云公司的打压情况。
田德光似乎很忙,对我说,目前公司已经通过以几家合作公司的名义向白云订购了大量的货,白云那边还不知道我们,只以为是占了便宜。
我说做得好,必要的时候再提高收购价,放点水,让他们把将来几年的生意都接了,到时候打官司赔得他们箱底都不剩。
田德光笑着对我说:“杨董,以前我觉得你是个很随和的人,现在,我倒是觉得你……真是个疯子。”
那时候我真想笑着说:“要是你看见我现在在派出所和李金名对峙那就更觉得是疯子了。”
可是这话我终究没有告诉田德光,而是笑了笑就挂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吸了几口烟,平复了一下心情,刚转头,就听到了脚步声,只见头上包着小块纱布的月子,正被两个守卫员一瘸一瘸地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