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忽然意识到。
她走了。
昨晚就走了。
她就那么走了。
最后,我还是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慢慢地、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地走进了月子的卧室。
书架上,摆放着月子的那架小提琴。
我傻傻地走到月子的小提琴前,上面还遗留着月子的淡淡清香,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琴弦,却发现琴弦上有一张纸条。
我轻轻地拿下了那张纸条,发现上面写着:
“送给雪绮妹妹作纪念。”
看到上面的字,我感觉到我的心开始剧烈地颤抖,像是坏了的摆钟,我感觉到我要开始渐渐失控了。
我知道,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忍住多久。
或许是一分钟。
或许,仅仅只是下一秒。
我早该料到的。
昨天,月子的行为就已经开始变得古怪了。
我早该料到的。
我居然会蠢到以为她真的会跟我一起去苏州,去青岛,去兜风,去看电影。
“papa,黑妹……”雪绮的声音忽然传来,点醒了我,我抽了一下鼻子,湿着眼睛转头,看到在月子的床头一只纸盒子里,正静静地躺着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
那是黑妹。
只是,在黑妹的脖子上,似乎,挂了什么东西。
粉红色的,薄薄的方正形纸片。
我吞了一口水,像是找到了水源的迷路人,迟缓地走上前。
我轻轻地从纸盒子里提出黑妹,黑妹想要反抗,但是我不顾它的反抗,就已经摘下了它脖子上的挂件。
那是一封粉红帅色的信纸。
看到信纸封面的签名,我就认出来了,那是月子的签名。
认识月子这么久,对于她的签名,我已经熟悉无比。
手里拿着信封纸,我感觉时间在倒流。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为什么……
为什么同样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整整两次。
为什么?!
看着上面秀美的字迹,我感觉到自己心正在被刀锯无情地分割,我的眼角已经开始湿润,鼻子也开始发酸,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打开这封信纸。
我把颤抖着的手指插在信封的结合处。
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