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会很美。”婆媳两个,一边慢悠悠走,一边说着话,萧爱给安舒童介绍了这里的风景后,又问,“舒童,有些话,其实我不该问的。不过,现在既然是一家人了,我们也可以说说知心体己话。我刚刚看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安舒童没有隐瞒,点了点头,把事情都说了。
“你是说……你爸爸妈妈……他们……”萧爱不敢相信,摇头叹息,“就为了一些家业跟钱财,就斗成这样。现在的人啊……我真是觉得像他们那样活着,太没意思。”
想了想,又道:“一会儿你们走,我去医院看看你母亲。”
安舒童说:“听大哥说,我母亲恢复得挺好,有苏醒的迹象。我现在就希望,妈妈跟阿阳,都能够好好的。”
萧爱说:“苏家那个小子,既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你离婚,是对的。苏家在锦城,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做出这种事情来,实在难看。不过,我家江城不比他差,他又一心扑在你身上,你们两个将来,肯定会过得幸福。”
安舒童微怔了下,然后笑着点头。
“不过,妈妈也提醒你两句。”萧爱又说,“江城的爸爸,是个老古董老封建,也是个极为自私自利的人。之前跟江城他爷爷,他们父子俩,就为了江城是当兵还是做生意这件事,斗来斗去。现在江城回来了,他爸爸,怕是会对他管束更多。江城我是放心的,当然,他凡事也都会护着你。”
“只不过啊,那个老顽固,说话可不会好听。”
安舒童慢慢跟在萧爱身后,这些,她都能够理解。
“我明白的,妈妈。”她说,“我现在一无所有,又离过婚,肯定配不上二哥。不过,既然领了证,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接受。”
“我也就是给你打个预防针,你别太紧张了。到时候老顽固说什么,你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凡事有江城在。”萧爱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见有雪花飘落下来,她抬手伸出去,接了一片,仰头看向天空,“下雪了。”
安舒童也往天上看,雪花一片片落下,美极了。
“太好了,终于下雪了。”萧爱拉着安舒童走,往后走,“让张妈摆了矮几到窗前,再热两壶酒,咱们婆媳喝两杯。”
~
霍江城忙完手头上的工作下楼来的时候,就见那婆媳两个,坐在客厅偌大窗户前,正在喝酒。
窗户开着,窗外,大雪纷纷而落。
“二哥。”看见霍江城,安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