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然的话,就凭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此刻恨不得拍掌叫好呢。”
安舒童没打招呼,直接推门走了。
薛蓉跪在地上,眼睛都哭肿了。
“怎么办?木杨,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薛蓉抱住女儿,“你说,咱们母女两个怎么这么命苦啊,你好不易才说好一门婚事,现在就出了这种事情。你爸爸要是真被抓去坐牢,以后,咱们该怎么办?”
老太太到底镇定些:“别嚎了,舒童不是说了吗?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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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安家老宅大门,安舒童边开车,边将电话给霍江城打了过去。
“二哥,安氏出事了,你知道吗?”安舒童开门见山。
霍江城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他点头:“刚刚已经知道了,经济犯罪,罪不可恕。不过,也不能这么早下结论。”
安舒童说:“连你都这么说,那肯定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被抓,倒是活该,就是可惜了我爸爸的心血。三十年了,我爸一辈子的名声,现在算是彻底毁干净了。”
霍江城皱着眉心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从头再来的,只要愿意,就算公司倒闭了,也能一砖一瓦,重新东山再起。”
“对了,安嘉靖他……”
“他也被抓了。”霍江城说,“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向有关部门告发的安振业。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是想跟安振业同归于尽。”
安舒童愣了半天,嘴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沉默半饷,才轻轻启口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