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太异想天开了,江城又护着你,他说你你也不听,谁管得住你?”
安舒童却鼓着嘴:“二哥疼我,妈妈不疼我。”
一句话却把舒雅逗笑了,她说:“你看看你,现在哪里有个大人的样子?江城,以后别宠着她,该打的时候打,该骂的时候骂,我看小时候那样就挺好的,那时候她拿你没办法。”
“可别。”安舒童可吓坏了,扭头看向一直安静坐在一旁默不吭声的男人,“二哥要是敢,我以后再不理他。”
见母女俩话题都引到了自己身上,霍江城说:“这件事情,我还是听你们的。”
听你们的?那到底是听谁的?不等于没说嘛。
“妈,这还过年呢,您就少说两句吧。”安舒童不想再被妈妈唠叨了,掏了掏耳朵说,“这事情,您有您的说法,我有我的坚持。现在在这里争个耳红脖子粗的,有什么用?您老消消气先,咱们和平谈判好不好?”
“和平谈判当然好,那也得谈得下来。”舒雅今天哭也哭过了,喊也喊过了,该说的都说了,该表明的态度也表明了,接下来继续说也没啥用,索性起身,“我累了,上楼去休息。”
“恭送太后。”安舒童巴不得老妈去休息呢。
等舒雅上楼后,安舒童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软在深棕色的皮质沙发上,眉心紧皱:“爸爸也是的,为了讨好妈妈,把我给卖了。”话虽是这样说,但是她真不敢理直气壮指责老人家,只能撒娇,“今天晚了我不打搅老人家,明天早上我要去一趟老宅那边。爸爸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把我事情搅黄了,我得去哭一哭。”
霍江城好笑:“这大过年了,哪有哭的道理?”
“我不管,他要帮我搞定我妈。”安舒童跳起脚来,“好不容易搞定你了,你也想办法瞒住两个妈妈了,现在却……”
她知道自己妈妈的脾气,性子瞧着软和,但是再好脾气的人一旦发起飙来,那威力也是十足的。而且妈妈自从之前因为爸爸的事情大病一场后,现在身子都没以前好了,她不敢真跟她顶着干。
讨厌讨厌讨厌!
安舒童说到做到,第二天一大早,果然自己直接开车去了老宅那边。老头子估计就是怕老二夫妻会来找自己麻烦,所以一早起来吃完早饭就准备开溜。
哪里知道,恰好被二儿媳妇给堵住了。
“爸!”安舒童下车来,车门甩上,哭丧着脸走过去,“我这下可麻烦了。”
霍建军装作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