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不仅这闸门,整个河面都布下了法阵。
这些本不是我们白家所擅长,但五宗老知识丰富,对此依然信手拈来。正因为如此,这措施也才得以落实下去。”
提到那老头,白澈就忍不住想讥讽几句,不过见白彧如此敬重他,也只好干笑两声,把脏话咽了回去。
他们正说着,河面倏忽驶来一艘小船。
驾船的不是别人,正是白桑。
船甫一停稳,他便叼着烟跳上了岸,十分热络地朝白澈打了个招呼。
白彧嫌恶地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往边上靠了靠。
白桑假装没看见她的反应,抛给白澈一支烟帮他点燃,笑嘻嘻地道:“哟,白二哥,又见面了。下午玩得怎么样?”
白澈还没开口,手上的烟便被白彧一把夺过直接扔到了河里。
她白了白桑一眼,冷声道:“我警告你,下次若再在工作的时候抽烟,我就报告给栋叔了。”
说着她不再理会两人,直接上了船。
白桑切了一声,朝白澈无奈地耸了耸肩,最后压低声音挤眉弄眼地说道:“这白虎宗的母老虎真特么厉害,一般人谁消受得起!”
白澈看着白彧俏丽的侧脸,摸了摸下巴,笑道:“你不觉得她很有个性吗?”
“不会吧,你……”白桑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痛心疾首地道,“大哥,你不会真喜欢这丫头吧?
我勒个去,你这审美也太奇葩了。白家美女千千万,何必挑中这一朵。这种能把男人揍趴下的女人,你确定自己驾驭得了?”
白澈自信满满地一笑,说道:“有魅力的男人,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会让她展现出柔情的一面,你就等着瞧吧。”
说着他帅气一跃,跳上了小船,十分自然地蹭到白彧身边搭讪去了。
白桑啧了一声,看白彧被白澈烦得不行却忍着没有发作,他不禁嘀咕道:“有句话还真没说错,‘问世间情为何物,只道是一物降一物’……”
白桑感慨一番也上了小船。
待船启动,白澈便觉眼前一花,下一刻,周身竟起了浓重的雾气。
白桑早就习以为常,也不知道他怎么操作的,小船破开浓雾径直朝对岸驶去。
白澈啧啧称奇,心道,估计这就是河面所布置法阵的效果。
果然白桑说道:“听五宗老说,这法阵乃是古书上记载的‘雾锁连江九转连环阵’。
与其他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