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审视着他,突然故作高深一笑,轻描淡写地道:“我白澈素来不和无名之辈动手,你是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那人冷哼一声,傲然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明破军司‘登明元辰’白缈还请赐教!”
“原来是白溟大人门下的弟子,失敬失敬……”白澈一副恍然神色,语气一转却是痛心疾首地对一旁的白秀说道,“唉,他们明破军司的人还真是没规没矩!
难道就没有人教教他们,祭祀大典我们要虔心祭拜,不可在祖宗面前动刀动枪吗?啧,一群不肖子孙,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你!”那名叫白缈的子弟顿时涨红了脸,但“你”了半天却是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
白秀不由皱眉,白澈此举虽然挫了对方的锐气,但凤凰宗对他们的敌意怕是只增不减。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不过他也没有更好的应对方法,只好按兵不动。
而其他几宗的弟子本来就暗暗观察着这边,这时候终于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就是……”
“对,凤凰宗……”
讨论声越来越大,就在这时,一人分开人群走了过来,朝白秀两人抱了抱拳。
他十分客气地说道:“原来两位已经到了,晏姑娘正在祠堂那边等你们,请跟我来。”
来人正是白琮,他用余光瞥了白缈一眼,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讥笑,但很快便又掩饰下了。
白澈点点头,和白秀一起,镇定自若地跟着他穿过人群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他叫白琮,是何叔和白素姑姑的独子,也是明廉贞司下‘太冲元辰’的持有者。”白澈一边走,一边压低了声音对白秀说道。
白秀闻言不由感慨道:“不管是他,还是刚刚那位白缈,年纪轻轻便有这般修为,实属不易。
也难怪其他几宗对凤凰宗如此忌惮。现在看来,在年轻一辈中,凤凰宗的优势要比其他几宗大得多。”
白澈听了有些无语地道:“瞧你这话说得老气横秋的,我们好像也是凤凰宗的青年才俊吧?”
白秀笑了笑,识相地闭了嘴。
三人走得很快,不会儿便到了坐落在里镇正北的白家祠堂。
“白秀。”刚进大门,白清便走了过来,他扶了扶眼镜,关切地问道,“这两天还好吧?”
白秀歉意一笑,说道:“不好意思,大哥,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