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既然晏姑娘还有要紧事,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只是明日的晚宴,还请晏姑娘务必不要缺席。几位宗老和执首都会参加,我们正好可以商量一下晏姑娘的上任事宜。”
白晏听罢仍是冷笑,白镇国也不在意,示意白梁将请帖交给白清,便领着二人出门而去。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白清摩挲着那请帖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将它递给白晏。
他感慨道:“这宗老的气度就是不一样……只是听他最后那话,似乎别有深意,若是我们……怕他们会对姑姑你担当凤凰宗宗老一事不利。”
“呵,他们青龙宗早就黔驴技穷了。”白晏接过请帖,扫了一眼便随手扔在桌子上,意有所指地道,“咬人的狗不叫,我们要提防的反而是那些闷声不响的家伙。”
白清心中一动,皱眉道:“你是说……”
白晏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转身出了前厅,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些烦心事就暂时放一边吧,我们先去看看白秀。”
白清看了看她,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沉默地跟上了她的脚步。
两人一路走到白秀住的小院子,一进门便见白澈正眉飞色舞地跟白秀说着什么。
而白秀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床头有一句没一句地听他说话。
白清不禁讶然,奇道:“白秀,你没事了?”
白秀点了点头,还没开口便被白澈抢去了话头:“你都不知道,刚刚我都快吓死了,结果我带着白秀回到房间没一会儿他就清醒了过来。
我一查看,发现他灵脉的伤势虽然尚未好转,却也没有恶化的迹象,我都怀疑我之前是不是做梦了!”
白清转头去看白晏,果然见她脸上没有一丝惊诧之色,他心领神会,说道:“姑姑,莫非这是因为你之前……”
白晏挑了挑眉,眼波一转,轻笑道:“果然还是阿清聪明些,比某个笨蛋强多了。”
白澈自然知道她在骂自己,不满道:“我的好姑姑,您看看您的心呐,都偏到后背去了,我该不会是您在外面捡来的吧?”
白晏瞥了他一眼,故作叹息地说道:“嗯,你还不算是完全无可救药,至少还有点自知之明。”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白清连忙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是因为姑姑刚刚将灵力注入白秀灵脉中,他体内得以形成新的灵力平衡,对不对?”
白晏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