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又是引导链的作用?
如此一想,他故作玩笑地一问:“莫不是玉儿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白玉儿做了个鬼脸,笑眯眯地道:“我哪有那个本事。
不过白秀哥哥你倒是没有猜错,只是这未卜先知的人是爷爷,不是我。
我回家看到爷爷对着尊者的画像唉声叹气,就劝了他几句,后来见他气消了,便想跟他再商量一下白秀哥哥的事。
结果我还没开口,他老人家就看穿了我的小把戏,让我来饲灵湖找白秀哥哥。
真奇怪,爷爷怎么知道白秀哥哥在哪里?
我心里有些不服气,就去白暮家找你了,结果还真只遇到这家伙。”
白秀不禁失笑,不过他的一举一动的确无法瞒过那位老人。
毕竟他们对他的身份、目的一清二楚,自然知道,除了过来查看这琈璴玉脉,他也没有别的去处了。
如此一目了然的推测过程,似乎又符合了引导论中所谓“唯一”的发展方向。
这如同命运的束缚感,让白秀心中油然生出几分无法逃脱的绝望来。
“玉儿,大长老找我有什么事?”白秀回过神来问道。
白玉儿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爷爷说你去了就明白了。
说起来我比白秀哥哥还要好奇呢,他老人家很少会改变主意的……不说啦,我们先回去吧。”
白秀自然不会反对。
他转头看了那平静的湖面一眼,心道,看来只能另找机会去查看这琈璴玉脉了。
三人一路往回走,途中总免不了听白玉儿和白暮拌嘴,不过白秀的心思并不在这里。
一个疑问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白玉儿的爷爷突然来找他,会不会跟鸿渊岛最后的结局有关?
好在他并不需要疑惑太久。
他们没一会儿就到了白玉儿家。
老人仍是背对着大门站在那画像前,听到门口的动静,他也没有回头,只威严道:“玉儿,你和阿暮出去玩吧,我有事需要和这位年轻人谈谈。”
白玉儿撇了撇嘴,原本她还想听听他们到底要说些什么。
不过她也深知自己祖父的脾气,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也就意味着这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只好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带上门和白暮一道出去了。
一时间,客厅里静悄悄的,剩下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
老人依然站在那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