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他也不吝于再给他们心里来一点震荡,右手中食两指一探,挟住那枚只露出小半截的玉阙便轻轻松松地将其捉了出来。
他将玉阙还给白秀,歪头一看那桌面上留下的规整小洞,脸上豪不掩饰地露出了得意之色。
白缈的脸色可比白澈的精彩多了,他显然没有料到对方竟有如此功力。
尽管那天白澈一张嘴皮就弄得他有些下不来台,但白缈其实并没有将白澈放在眼里。
说到底,白家以强者为尊,服不服气还得手下见真章。
所以在见识过白澈的可怕之处后,白缈心中虽然仍有芥蒂,却也不敢小瞧他了。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气氛一时尴尬了起来。
白湛对自己的工作向来负责,自忖既然接了这接待的任务,就要认认真真地做好,自然见不得他们闹将起来。
奈何他空有劝意却为人老实,对这样的事并不擅长,只能求助地看向白彧。
然而白彧是铁了心不想搅合进凤凰宗的内务,最后还是向来长袖善舞的白垚打破了这僵持的局面。
他手一摆,笑眯眯地道:“大家都是六宗弟子,何必这么见外,白缈兄弟说的不过是句玩笑话。
再说了,在座都是白家难得的青年才俊,也确实担当得起这‘精英’二字,今日能和诸位共饮,当真是小弟的荣幸。”
即便白缈看不惯白垚这“小笑面虎”的做派,可眼下白垚好歹算是替他打圆场,他也不得不承这份情。
如此一想,白缈勉强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其他人见气氛缓和了不少,也纷纷附和起来。
白桑嘿嘿笑道:“阿垚你太谦虚了,说到沾光,我才是名副其实嘛,在座哪位不是修行者高手,得亏我先跟大家打好了关系,才能在今天蹭这顿饭。”
他戏谑说来,众人自是忍俊不禁,只有白锐冷哼一声,似乎想讽刺两句。
结果白彧早就看透了自家弟弟的性子,恰时瞥了他一眼,叫他识趣地噤了声。
白桡也有些不满,但他深知白澈这一招已深深震慑住了白缈,再想挑起后者对他们的敌意怕是很难。
看来今天没有好戏看了,他暗暗想道。
果然没一会儿,桌上已是一片言笑晏晏,哪儿还有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
就在这时,一直未开口的白灿将大大的眼睛骨碌碌一转,看着白秀二人道:“两位兄长,刚刚那玉阙就是传言中已经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