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我们便是奉各家之命前来镇守。”
他指了指苏乡留,又指了指自己:“我们队长是晏桑湖萧馆主的二哥,我则来自天镜峰。
当然,我们隐姓埋名多年,你怕是没有听过。”
“‘晏桑芙蓉馆’、‘天镜太清观’?原来如此……”白秀心中顿生敬仰之情,不过他心中疑惑尚在,不由指了指地上。
冯先生会意,便解释道:“这件事只有各家族、教派中身处要职的才知道,而能来到这里的都是对家族、教派非常忠诚的人。
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堤庄无可避免地掺杂了很多别有用心的人。
他们逮着机会就煽风点火,引得很多人对我们不满,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借炎偈之手杀了他们。”
他叹道:“如果天地无极被别人夺取,痛失宝物还是其次,届时放出炎偈、阳煞肆虐就糟了……也怪我们无能,二十年前还是丢失阴刹。”
白秀明白他们的无奈,便问道:“当时到底怎么回事?”
冯先生刚要开口,苏乡留已冷冷道:“还有三分钟,‘椛稜之气’就要失效,长话短说,赶紧将一会儿要做的事告诉他。”
白秀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你们知道我要来?”
冯先生笑道:“没有钥匙,进塔是很麻烦的,你能来到这里,一切都是我们的运转。
你怕是想不到,张添寿别有用心,文琅才是我们的人。
这是二十年前你父亲去那个地方前和我们商量好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苦心,但我们是知情人。”
文琅竟然是堤庄人?!
等一下,冯先生所说的那个地方难道是——
眼见困扰他多年的谜团就要揭晓,白秀不由屏住了呼吸。
“喂!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苏乡留却气急败坏地催促道。
冯先生无奈一笑:“算了算了,有空我跟你细说。
阴刹已失,天地无极已经困不住她了,而我们找了二十年仍是没有找到替代品。
一会儿我们要将炎偈彻底封缄,如果我们失败了,请你通知堤庄的人赶紧离开,也请你将消息传递给各家各派,我们修行界乃至这个世界的存亡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当然,也麻烦你把我们送回家,离开了几十年,也不知道我爹他老人家有没有想我这个不肖子。”
“……”白秀没想到事情竟朝他未知的方向发展地如此迅速。
他突然想起了假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