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邹一捂牙关,唉声叹气:“别提了,我的牙都疼了几天了,可不敢再吃了。”
他话这一说,曲怜突然将手中的桃子递了过去。
白秀哑然失笑,看来她对小邹还是颇有好感的,这孩子向来护食,但看那桃上还有她的牙印,她却舍得将到嘴的东西分享给小邹,这待遇连他都没有。
见小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白秀将情况这么一说,小邹顿觉受宠若惊,接过手大咬一口,一边呲牙一边赞赏:“好吃!”
刘立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邹瞪他:“大侄女孝敬我的,那是别有一番滋味,经你手的哪比得上!”
几人说笑着下了山,正好到了午饭时间,刘立冬载着三人回了观天镇,打算去镇上最好的酒楼搓上一顿。
等进了镇子,小邹想起来一件事,让刘立冬将车开到他茶叶店所在街道的路口:“吃了饭我正好去看师父,先把孝敬他的茶叶捎上,一会就不用回来了。”
他独自一人下了车,径直钻进那条街,打开自己小店的大门,快步走了进去。
白秀一边给曲怜整理头发,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刘立冬闲聊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小邹去了有一会儿了,他会不会遇到了什么麻烦?”
刘立冬不以为意:“这小子就喜欢拖拖拉拉,每次我们约好了去打牙祭我都要等他个十几分钟,再不然就是店里来了客人,正给人推销茶叶呢!”
可不知为何白秀心里多了几分不安,又过了一两分钟,他再也按捺不住那份异样心绪,对刘立冬道:“我还是去看看吧,也许能帮上什么忙。”
他拉着曲怜下了车,刘立冬也不好意思一个人留在车上等,连忙追上他们:“那我跟你一起去!”
三人一起拐到了小邹店门口,刘立冬探头一张望,有些奇怪:“怎么没人,那小子去哪儿了?”
白秀没有多耽搁,快步进了里间,刚想开口唤小邹的名字,下一秒却怔住了,里面没有窗户,又没有开灯,光线非常晦暗,但他仍清楚地看到地上匍匐着一个人影,不是小邹是谁。
白秀心头一跳,连忙蹲下身去扶小邹,哪想他七窍殷红一片,竟流了一脸的血,人早已昏迷不醒。
见状,刘立冬也吓了一跳,两人连忙将小邹送到医院,一番抢救下来,命是保住了,人却一直没有醒。
刘立冬乱急,一个劲问医生病人是不是桃子过敏,可惜医生也没有给出什么明确的答复,只说小邹的症状看着很像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