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这种毒他们从来没有见过。
眼下他们只能进行常规的保守治疗,如果小邹没有脱离险情,得转到葛城大医院去。
两人算小邹朋友,却做不了这个主,只得商量着白秀带着曲怜在医院守着,刘立冬上山去接张光尘,太清观远在天镜峰主峰,一来一回跑下来已经快傍晚了。
这是白秀第三次见张光尘,此番情境与之前又大不相同,张光尘也草草跟他打了个招呼就跟随医生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有护士过来叫他们,刘立冬万分自责,边走边叹气:“我真不应该把那桃子给他吃,搞不好是吃太多变成过敏源了。”
白秀想到另外一种可能,看小邹的症状倒像是被邪气冲撞了,会不会他将灵场破去的时候小邹就中了招。
不过事情还是有些奇怪……
阴气向来“欺软拍硬”,他久伤方愈,刘立冬是个普通人,曲怜更是个孩子连魂魄都还没有稳固,小邹再不济也比他们三个强,又似乎说不通。
他们一进病房,小邹也醒了,刘立冬喜不自禁,故作埋怨地开口:“好小子,你可真是吓死我们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命硬着呢,已经没事了。”小邹虚弱一笑,看向白秀,万分歉意,“对不起,白大哥,让你们担心了。”
白秀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笑了笑,他心里装着疑问,看了看向张光尘,或许事情的确没有那么简单,张光尘会意,抚须沉吟:“阿愚他是中了蛊毒。”
“蛊毒?”连小邹本人都有些惊讶,“我好好的怎么会中蛊毒呢?”
刘立冬问他:“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小邹绞尽脑汁思索起来:“没有啊,咱们做生意的都讲究和和气气,怎么可能得罪人,再说就算得罪,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至于要我性命吧?”
“会不会是那块地被人动了手脚?”白秀提醒他们,见张光尘询问看来,小邹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了他听。
张光尘神色凝重,不一会儿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继而对他们说:“要真是这样,那位姑娘未免有些心狠手辣,若非我来得及时,阿愚已经没命了。
我先让他师兄去看看,要是查出事情原委确是如此,我太清观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旋即叹了口气:“阿愚,你、辉儿、阿虚同时拜入我门下,当时我的师父、你们的师祖就跟我说你们三个命途多舛,稍有差池便有杀身之祸。
我照顾不周,辉儿和阿虚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