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看了会儿热闹又都回去休息了,看来这来势凶猛的山洪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寻常事物。
他们没有办法,也只好回到木楼。
士气有些低迷,冯菁安慰道:“大家别多想,晚上先好好休息,明天总会有眉目的。”
“这洪水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吧……”
苏罗多了句嘴,“你们有没有看过小说,有个最经典的剧情是把主角安排在一个和外界无法联系的地方,然后就发生了命案,我们可要小心点啊!”
眼见孙信鸿和谭向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冯菁忍不住瞪了自己好朋友一眼:“你就少说两句吧!”
她又转头对两人说:“阿罗心直口快,你们也别放在心上,今天晚上我们还是一起睡在堂屋里,有这么多人在,一定不会有事的。”
孙信鸿瞟了其他人一眼,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放有镜子的主卧室:“你怎么知道凶手不是我们中的一员?我跟他待在一起,岂不是自寻死路?”
谭向荣显然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也跟着进了房间,然后将门死死地关上了。
不一会儿,剩下的人又听到里面传来挪动重物的动静,估计是他们不放心,将桌子堵在了门口。
苏罗怒道:“他说我们是凶手,我还怕他连累我呢!”
冯菁叹了口气,仍旧有些担心,郑知思索着说:“里面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这扇门可以出入,现在他们将房门关死,我们又在外面守着,肯定不会有事的。”
冯菁点了点头:“我们也休息吧。”
他们又将睡袋拿出来重新铺好,很快整个堂屋里陷入了一片沉静。
白秀躺下来没多久,总觉得他们忘记了什么,旋即反应过来,今天晚上更应该有人守夜才对。
他坐起身,想跟冯菁商量一下,但听众人呼吸平稳,显然都已入睡,又有些不好意思叫醒她。
反正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一个人应该可以应付……想着他替一旁的曲怜盖了盖毯子,轻手轻脚地坐到楼梯边闭目凝神。
差不多凌晨四点,白秀突然从入定中惊醒。
他下意识地将目光往堂屋里扫了扫,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不知怎么的,一股怪异感难以抑制地自他心底翻涌而上——似乎有人在暗中观察他。
他对自己的直觉非常自信,站起身若无其事地在堂屋里转了一圈,等走到堂屋深处的杂物房时,里面猛然传来一声轻响。
他起初并没有在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