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破军司……”白肃冷笑一声,“你若还是执迷不悟,站在这魔头一边,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他一摆手,明破军司众弟子心有灵犀地亮了亮兵器。
明廉贞司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见他们竟不顾同族之情就要动手,也摩拳擦掌准备还击,一直之间狭窄的巷子里有了几分剑拔弩张的硝烟气息。
白秀心中明了,他早就看出白琮并非真心实意地替他出头,甚至还有几分挑拨离间的意味。
毕竟明贪狼司和明破军司早有嫌隙,白琮用白晏的名头去压白肃,不仅不能说服他,反而会挑起白肃的怒火。
但白秀不能不要这个人情,不然会让白晏为难,更何况这终究是他自己的事,也犯不着把其他人卷进来。
如此想着,他叹了口气:“肃二叔,还请不要为难白琮和明廉贞司,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白肃满意一笑,忽而上前猛将手掌拍了拍白秀肩膀,别有深意地一勾嘴角:“贤侄,先跟我去趟破军司吧,这么多年没见,为叔可要好好‘款待款待’你呢。”
白肃收回手的一瞬间,刺目的殷红从白秀右边肩膀扩散开来,然而对于这锐利的疼痛,白秀却似毫无所察,也笑了笑:“那我在这先行谢过肃二叔了。”
白秀的冷静让白肃有些恼羞成怒,他嗤笑一声,正要说两句狠话,不想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曲怜目露凶光,如同一只狼崽使出了吃奶的劲头,一口下去几乎要咬掉他一块皮肉。
“孽种,找死!”他难以掩饰眼中的杀意,将手中的烟斗猛地一转就要朝她太阳穴插去。
白秀一惊,哪还顾不得了其他,左手凝劲一点,一道青色光芒混杂着丝丝缕缕的金光将那烟斗一撞。
白肃动作顿时一滞,白秀连忙将曲怜抱在怀里,他连退了两步这才歉意道:“肃二叔手下留情,她年纪小不懂事,也是情急之下才‘出口伤人’,还请海涵……”
他话未说完已察觉到了不对,白肃好似被定了身,过了这么久竟仍保持着刚刚的动作。
这下连明破军司众人也意识到问题所在,对视一眼后连忙去扶他。
哪知刚碰到他的身体,白肃仿若一座琉璃雕塑砰地一声栽倒在地,瞬间摔了个四分五裂,骨肉脏腑血淋淋地撒了一地。
“……”不知道是谁率先呕吐了起来,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看着白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露出几分颤栗,纷纷朝后退去。
白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