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秀哥哥,你、你是说眼下的局面就是白在渊这家伙一手促成的,他早就知道白朝想干什么,但他没有阻止,因为他也想毁掉鸿渊岛?”
白玉儿越听越糊涂,“这也太可笑了吧,现在我们无处可逃,他想让鸿渊岛人获得自由的办法,就是把我们都杀了?”
“当然不会,因为他知道‘事实’是无法改变的,鸿渊岛一脉最终会存活下来,他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推动‘事实’朝着应有的方向发展,因为他害怕我改变历史。”
白秀十分肯定这一点,朝白在渊一笑,“你跟大长老的立场说到底是一样的,对不对?你们都把鸿渊岛一脉的延续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要重要。
大长老不想因为我的到来而‘逆天改命’,所以打算牺牲自己也将历史推回原来的位置,而你又何尝不是这样。
某种意义上你是他坚定的拥护者,昨天说那些话不过是为了试探我,如果我坚持阻止你的行动,估计反而没有后面的事了。”
白在渊故作唏嘘地摊了摊手,终于开口了:“唉,我好像低估你了,看来你也早就察觉到了我的计划,不过……你好像并没有打算干预?”
“你太高看我了,在一段既有的事实面前我们都是被命运操控的演员,只能按照剧本表演。”白秀慨然道,“至于那些剧本之中的剧本,不过为了表现剧情的曲折而进行的修饰罢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脚下的晃动越来越剧烈,白玉儿心中乱急,“都什么时候你们还有功夫在这打哑谜!”
她的催促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三人的冷静与她的焦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算白玉儿再单纯,此时也察觉到了蹊跷,她抱着一线希望问道:“爷爷,你们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大长老叹了口气并不说话,她又将询问地目光投向白秀,白秀欲言又止,倒是白在渊优哉游哉地点了点她的额头:“该来的自然会来,别瞎问了。”
白玉儿也是个执拗的性格,见三人遮遮掩掩显然知道什么,自然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喑哑的轰鸣突然从地底传来,下一秒一条光龙自不远处冲天而起,咆哮着撞向岸边拥挤的人群,一时间血肉飞溅,瞬间将原本纯净无暇的琈璴玉脉染成猩红一片。
绝望的悲鸣扩散开来,好似一曲葬歌回荡在天地之间。
白玉儿惊惶地地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在她眼前支离破碎,忍不住攥紧了白秀的手:“白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