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次从营里回来他身边的参将给的礼单,你看有什么喜欢的,我叫逯健他们给你送过去。”
这是恩义侯?李静宜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递到自己面前的大红帖子,“侯爷这是做什么?见者有份?我不过是多余一问,并不是要敲你竹杠,依我说,荣家肉厚,云侯的刀得再磨磨才成。”
呃,云驰被李静宜笑的脸一红,将那帖子放在桌上,“其实我并没有劝你的打算,所以这东西得拿着有愧于心,荣家负县主良多,这些只当是他们补偿给你的,县主拿着好了。”
“荣家对不起的我地方是很多,”想到从自己身体流出的血团,李静宜心中一哽,“可于我来说,血债只能血偿,这种摆不到台面儿上的东西也算不得对我的补偿,倒是侯爷你,荣海请托你,你也劝过了,这些东西收的理直气壮,”
李静宜怕云驰心中存下芥蒂,强笑道,“你应了来劝我,可没有保证一定劝得了嘛,我这个人向来执拗,我不应的事,谁说也没有用。”
云驰是卫国公之子,堂堂恩义侯,正牌子国舅,还真没将荣海送的那些黄白之物看在眼里,见李静宜不肯收,他也不再劝,颔首道,“县主的意思云某已尽知,定不负县主所托。”
“那就谢谢侯爷了,”李静宜郑重一礼,也不多说,自告辞而去。
“唉,我听说你回来了,赶着过来见你,没想到倒被人捷足先登了,一打听,还是咱们的云侯亲自派人去请的,怎么?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李静宜前脚才出了既明院,周世青便摇着扇子从偏厅里过来。
他上下打量了云驰一遍,“嗯,气色不错,就是人更黑了,一会儿我叫小元宝给你送过来一盒玉容膏,你涂几天,就能白回来。”
他一个大老爷儿们涂什么玉容膏啊,黑白又有什么关系?云驰了嗔了周世青一眼,“我不过是与县主有事相商,怎么从你嘴里出来,就不能听了?”
“不能听吗?我看你不是笑眯眯的听完了?”周世青看了一眼门外,“要说吧,这瑞和县主算不得绝色,还挺有气性,等回到京城之后,那就是和离之事了,你再不济也是堂堂的恩义侯,皇后娘娘可不会同意你娶个再嫁之身做侯夫人的。”
“再嫁之身又怎么了?难道就要低人一等?”云驰话一出口就看到周世青似笑非笑的瞪着自己,黑面微红,“你休想胡思乱想,我只是替瑞和县主不平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我也没有说你有别的意思啊,我也不过是在感叹这女儿家嫁人如同再生,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