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有人有权力对你的所作所为指手画脚,”从西北回来,云驰就是这么对自己说的,他的性命,他的人生,从进京的那天起,便只有他说了算,今天,他将同样的话,告诉了李静宜。
李静宜被云驰的话惊的合不上嘴,半天才道,“那怎么成?纵然云应初你贵为恩义侯,上头还不是有皇上跟娘娘?”
皇上?娘娘?云驰再次挑眉,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诮之色,“便是他们,也不成!”
“恩义侯!”李静宜没想到云驰接下来的话竟然这么大逆不道,她迅速看了看槅扇门外侍立的仆从,“你疯了?!即便皇上跟娘娘是你的至亲,但君臣大义也不能丢!”
李静宜想是被他吓着了,眼睛睁的大大的,两颊绯红,竟然还喘着粗气?云驰还是头一次见到她这么生动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乐,“那县主会向皇上跟娘娘告发我的不臣之心么?”
“什么不臣之心,你给我闭嘴!你死也别拉着我给你陪葬!”李静宜都想一个大嘴巴子抽到云驰脸上叫他闭上那些臭嘴了,她疾步走到门口,冲外头自己的欢喜笑语还有云驰带来的仆从厉声道,“你们都给我出去,站远一些!”
眼看着那些人全都退到了暖花坞外,李静宜才转身走到云驰身边,压低声音道,“云应初,你忘了卫国公府是怎么没的么?”
李静宜赶人出去的时候,云驰已经冷静下来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连心底最深的秘密都告诉了李静宜,这些话,是午夜梦回之时,也绝不会对人吐露的啊!
“啊,我不过是跟县主开个玩笑,瞧你吓的,难不成县主还真的会去告发云某?”云驰懒懒一笑,回身坐了下来,“县主的命可是我云某的,若是云某有个三长两断,一定会拉着县主一同过奈何桥的!”
李静宜对云驰突然转变的画风有些适应不过来,怔了半天才道,“我自是知道侯爷是在开玩笑,今天这些话我转头就会忘记的,只是这样的话,我不希望侯爷再说第二次了,即便您救了我的命!”
“瞧你吓的,就如县主所说,娘娘是云某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我怎么会有不敬之心?”他哈哈一笑,“这不是话赶话的说岔了么?云某原意是希望县主能活的自在些,将来有什么难处,只管来找云某便是,左右我救了你一命,也不介意再多帮你几回。”
在珠洲时云驰不是根本不提什么“救命之恩”么?今天是怎么了?张嘴闭嘴救了她一命?李静宜倒不是不认云驰的救命之恩,只是他今天太奇怪了,还口气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