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人见过礼后才道,“臣跟罗将军去了之后,才发现荣小姐今天下午已经离京了,说是走的极为匆忙……”
“什么?岚儿走了?为什么?”锦阳长公主再傻,也听出不对来了,她颓然的跌坐在椅上,“不可能的,她不会那么做。”
罗广恩是安国侯府的人,可没有高进那么好说话,“殿下,侯爷,末将去的时候,荣家的人都在呢,一查才知道,走的只有荣岚主仆三人,末将怕殿下久等,便将留荣岚的族兄还有内院里服侍的婆子给来了。”
李静宜也很想听听这些人说什么,“将人都带上来吧。”
荣岸没有想到荣岚会不告而别,他懵懵懂懂的被几个人押着来到锦阳长公主府,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草民见过长公主殿下,见过安国侯,见过瑞和郡主,草民虽然没有功名,但荣宅毕竟是水师大都督的私宅,殿下这么贸然叫人闯进来,只怕不妥吧?”
“你给我闭嘴,侯爷问你什么就老实答什么,不然小心我活埋了你,”罗广恩最不耐烦这些读书人说话行事,都这功夫了,还敢来挑锦阳长公主府的理儿。
荣岸被罗广恩一吓,脸登时白了,“我只是不明白你们为何要捉我过来,”
“荣岸,我问你,荣岚是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走?实话跟你说,荣岚可是犯了命案了,”李远山一指陈夫人跟王国耀,“看到没,她涉嫌谋害了承恩伯府的大公子,如果捉不住她,那你这个本家兄弟就先替她在牢里住着吧。”
谋害承恩伯府的大公子?这怎么可能?据荣岸所知,荣岚前阵子还跟这位陈夫人颇有来往呢,可看陈夫人如丧考妣的样子,似乎她儿子死了并不是作假,“这个,草氏并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走,昨天也没有听她说要离京,今天早上她带着两个丫鬟出去了,草民有事并不在府里,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走的,草民一概不知。”
“你推的倒是干净,你的意思是你那位堂妹跟这位陈夫人之间的来往你也是不知道的?”李远山看荣岸的神色,就知道他是见过陈夫人的,“陈夫人,人家荣家小姐早已离京,谁能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分明是你跟王彰利欲熏心想出的毒计,却想推到荣岚身上,你打量江南水师大都督是好相与的?”
若不是荣岚邀自己相见,又给自己出了主意,她们就算是想求娶李静宜,也会好好的向锦阳长公主府提亲,哪里会想出这种办法来?这一切都是荣岚的主意,儿子的死也是荣岚害的,陈夫人看着不敢跟自己对视的荣岸,“你不认得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