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贵一笑:“三嫂子,我很难找吗?”
进来的是村里的寡妇张淑芬,一脸房顶起火的焦急模样:“哎呀不是啊,我这是着急,生怕你不在家嘛——”然后闭嘴了,她看到了刘富贵手里擎着一根蚂蚱腿,两步上来从刘富贵手里摘下那根蚂蚱大腿,扔嘴里咯吱咯吱嚼了。
“嗯,真香!”接着俩眼贪婪地盯住桌子上的菜肴,尤其是那一盘焦黄的蚂蚱,伸手就抓了一把,亟不可待地往嘴里填,“唔唔富贵你抓的蚂蚱个儿大,你三嫂子不行,抓不住大的,我太胖跑不快。”
张淑芬身量不是很高,但腰如细柳,走路晃动腰肢,大屁股颤颤巍巍随着步伐抖动着,虽说脸蛋一般,但是勤于打扮,乍一看,也是顾盼神飞颇为勾人。
她穿一件花衬衫,比较薄,刘富贵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红色胸罩,心想,淑芬嫂子也用上了这种高级货了。
这个寡妇克死了三个男人,村里人说她克夫,别人不敢要,自己也不敢找,到现在一直单着个身子。
可是三四十岁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龄,而张淑芬偏偏是那种老虎中的战斗虎,单身的日子对她来说,漫漫长夜实在不容易打发,前几年免不了招蜂引蝶那些事。
想不到有一回没协调好,一宿来俩,争风吃醋起来失手打死一个,另一个判了无期。
如此一来村里人更加传说这寡妇八字太硬,不但克夫,一夜情的都克,吓得蜂蝶们宁愿在家用五姑娘自助也不敢来了,只是苦了张淑芬,正应了那句形容偏远山村的话,治安基本靠狗,性*生活基本靠手。
在村里见了男人眼都冒绿光,吓得村里十岁以上八十岁以下的男人见了她都躲着走。
张淑芬拉过个凳子一屁股就坐下了:“富贵你真会享受,和那老太爷似喝着小酒吃着蚂蚱,就差弄个小嫚来搂着了。”
然后她这才发现对面周小荷的存在,眼睛立刻近视了,往前凑近端详一番,打个招呼:“来了哈!”然后连连点头,“好俊的闺女,真俊啊!”
接着也不用让,自己就拿过一个杯子来倒上啤酒,第一杯还挺讲究,跟刘富贵和周小荷放在桌子上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就谁也不顾了,喝得很快,哗哗的一眨眼功夫,两瓶啤酒没了,满满的一盘蚂蚱专拣大个的吃了。
张淑芬抹抹嘴打个嗝:“算了不喝了,我在家吃过了,看着蚂蚱炒得焦黄不错,忍不住尝尝,哎富贵你是不知道,你三嫂子最好吃蚂蚱了!”
“嗯,是啊是啊!”刘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