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补什么补,大家都去忙了以后,刘富贵悄悄起来扒了两大碗饭,然后继续躺在炕上装病。
母夜叉这种刚烈性格,不给她点教训治不过来。
刘富贵卧床不起,白笋耿耿于怀,回到上边种植基地一直碎碎念,花湘蓉十分内疚。
看看刘富贵开着好几个工地,果园里还有很多活儿要干,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花湘蓉就派白笋过来帮着干活儿,时不时还要去屋里看看刘富贵怎么样了,要不要倒点水给他喝。
刘富贵十分感激,一直向白笋道谢,等她要走的时候,不忘让她拔点提笼草喂兔子。
白笋挎着两大筐子提笼草,回到上边撅了小嘴:“姐姐你看,不就是些杂草,都差点弄出人命!富贵哥真是好人,他都牵挂咱那小兔不要饿着。”
是啊是啊,花湘蓉点点头,刘富贵其实不坏,要是他不摸自己的胸,不拍自己屁股,不攥着自己的手诗朗诵的话。
吃过晚饭,花湘蓉怕刘富贵半夜发病死掉了,就让白笋过去贴身伺候。
她知道两个徒孙女不好意思跟他一个炕。
白笋倒是没有多想,反正已经伺候过一夜,再说她甚至认为,姐姐也应该一块儿过来伺候的,只不过她没有说出口而已。
病了两天,刘富贵在白笋无微不至的关怀之下终于下炕了,甚至都能拄着棍子来到上边的种植基地,坐在土坎上看花湘蓉干活。
老是盯着人家看,花湘蓉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抬头白他一眼:“没见过啊,哪有那么看人的!”
“我在沉思。”刘富贵笑笑,“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说看。”
“农家乐装修好了,再晾几天出出味儿我就准备开业,二楼是客房,你要不要租一间?”
花湘蓉笑了:“原来是拉生意来了。”
“我倒不是图了那点房租。”刘富贵说,“你和白笋年轻轻的住在这种简易房里,又是毒虫又是潮湿,时间长了会得病。你要是手里不宽裕的话,可以先住着不要钱,反正我刚开业也不会太忙,房子闲着也是闲着。你让白笋照顾我好几天,权当我报答你俩好了。”
花湘蓉看一眼刘富贵那张略带顽浮的脸,突然有点感动。
刘富贵的农家乐终于开业了。
他就是一个孤儿,亲戚朋友不多,本来他就不想高调,当然就凭他现在的人脉也高调不起来,所以开业当天也没请多少人。
铁杆五人组那是必须要到场的,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