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情绪,觉得上边不把条件说出来,我们还不一定同意上楼呢,你们来测量有什么用,还让我们签字,万一签字就表示同意呢?
工作组在村里测量两天了,村民们的抵触情绪越来越严重,有的村民听说工作组来了,故意锁上门走了,让工作组进不去,你也没法测量,更找不到人签字。
第三天,工作组加了人,镇上派出所派出四个联防队员协同工作组下村工作。
明眼人知道那是联防队员,可绝大多数村民没长着火眼金睛,一看穿着警察制服,知道那是警察,态度上就老实了很多。
村民们老实多了,工作组的脾气却是见长,再也不是一开始那种春风和煦的办事风格了,对村民的态度相当恶劣,一旦村民问得多了,就会被训斥,有的村民测量完了不想签字,肯定被官家派来的工作人员训斥一顿,警察还虎视眈眈,不签也不行。
据说有几次村民跟工作组吵得很厉害,警察都差点抓人。
本来农民上楼这事首先要取得村民的同意,如果村民不同意上楼,政府不得强制。可是现在听工作组的意思,这不是一件协商的事,而是政府的统一规划,政府做的决定,村民就必须无条件配合。
村民们感觉这事好像味道不对。
也不知道镇上是一直这样强制下去,还是工作组的人员作威作福,工作态度和工作方法有问题?
争吵的事件越来越多,刘富贵耳朵里都灌满了,他忍不住给马跃升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应该把这事向曹镇长反映一下?
“本来老少爷们上楼是好事,可是一个小小的工作组就如狼似虎,这事刚开个头大家就寒了心,我觉得上楼这事很快就黄了。”刘富贵说。
马跃升一听有理,马上给曹镇长打电话,反映工作组的工作态度简单粗暴。
曹镇长听了倒是没有表现出吃惊,淡淡地说:“我知道了,下午回来以后,我会让他们注意言行。”
然后他话锋一转:“不过老马啊,有一点我要请你注意,农民上楼、拆迁这事,各地都有先例,有成功的例子,也有失败的例子,但是无一例外,哪一次拆迁都会有钉子户,有那么一些想借机发财的人,也必然要有冲突,甚至还会出人命,这似乎是不可避免的,但咱们要尽量避免。所以从一开始,就不能把条件放得太宽,让村民狮子大开口。”
“哦,对,那倒也是。”马跃升爱看报纸,也经常上网浏览,他知道曹镇长说的那些都是对的。
曹镇长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