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好的机会,咱们怎么能拒绝呢?”
刘富贵不再多说,只是冷笑不止,他知道跟马跃升说多了也是白费。
迁坟,连合同也不会跟你们签,还会把老祖宗的坟墓迁走?
所以跟马跃升纠结这些问题纯属白费。
刘富贵想了想,问道:“你的意思是意向合同签了,大东农已经开始在村里行动了是吧?”
“对啊。”
“那好,我去山上转转,看看他们都在干什么。”刘富贵说着站起来,“另外马叔,你也让村委的人去山上看着点,别看意向合同签了,可还没签订正式合同,所以他们可以勘察规划,但是还没有权利动我们村里的一草一木。”
“嗯。”马跃升点头,“你说的对,我马上让人上山去看着。”
从村委出来以后,刘富贵立即打电话把这个情况告诉了九叔。
“没事,就是意向合同而已。”刘国章说,“你做得对,就是要让人上山盯着,一草一木也不能动,然后你先暗中把咱们老刘家的中坚力量串联一下,把这事给他们通通气,做好一切准备,等到后天村民大会的时候一举揭露大东农的险恶用心,不要让任何一个村民跟他们签订流转合同,而且在大会召开之前你要跟马跃升摊牌,告诉他让村委改变主意,拒绝跟大东农的任何合作。”
“好,我马上去联络大家,第一个肯定是先去告诉二爷爷一声。”
刘富贵急匆匆往二爷爷刘景民家走来,快到二爷爷家的时候,听到隐隐有哭的声音,心里纳闷,这种哭声听着怎么好像有丧事的声音,没听说村里谁家有人老了?
转过胡同,一眼看到前面二爷爷家的门口,门楼上高高地挑着两只白幡子,刘富贵的心就猛地一沉,眼前都是一黑,二爷爷死了!
前天二爷爷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死了呢?
绝对不正常!
刘富贵的脑袋嗡嗡直响,两条腿都有点不像是自己的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二爷爷家的,一进门口,就看到一院子的人,二奶奶领着好多妇女在哭,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其中二爷爷家两个在外地工作的婶婶也在那里哭。
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一看到这个场景,想到永远看不到二爷爷了,刘富贵的眼泪“唰”地就淌下来。
“富贵,你来了,我正要打电话叫你。”旁边过来一个人哽咽着说。
刘富贵一扭头,啊!吓得差点蹦起来,二爷爷赫然站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