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俩人惊奇的是,那女人居然没有痛苦地蠕动,而是慢慢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你小子对女人都这么残忍,她给疼得晕过去了。”钟焘说。
刘富贵翻翻女人的眼皮:“她不是疼死的,我打火的时候她就开始闭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钟焘突然恍然叫道:“我知道有一种功夫,就是被人抓住受酷刑的时候,她会运用内功让自己瞬间失去知觉,不管你的酷刑多么厉害,失去知觉了,就不会觉得痛苦。”
钟焘挠挠头继续说道:“这倒麻烦了!据说很多邪恶的组织,如果执行任务失败,他们会马上自尽,让你连活口都抓不到。这回活口倒是抓住了,但是没法让她开口!”
“不能用刑了。”刘富贵说,“这人这人既然能让运功让自己失去知觉,也能够用这种功法让她自己经脉尽断而死,只是这种高手不到最后关头还不想死,所以没有运用那种功夫而已。”
“那这个活口岂不是没用了?”钟焘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