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作诗么?”就在顾一方不知所措时,又听到邵青阳问了一句。
作诗?
当然是想的,当然顾一方也是有去看过《格律诗词写作》之类的教材书,但很遗憾,她并没有看懂,而且还不死心的看过不止一次,但是依然不懂。因此,作诗于她,依旧是千年之遥,万丈之高,她似乎只能去领略前人的诗境,而无从书写自己的情思。
“我有看过一些……教格律诗词的书,但是……完全看不懂……,我太笨了。”心里明明是无限渴望着,言语上却是十足的退缩,然而,这种言语上的退缩,却又让心中那无限的渴望,压缩成了一种深深的委屈,顾一方的眼眶不禁有些发酸。
“喜欢诗词么?”邵青阳似乎并没有察觉她的难受与不堪,只是继续平静地问道。
“喜欢……但是……”顾一方犹豫着说但是,却又但是不下去。
“想学作诗么?”再一次相同的问题,邵青阳的口气分明是温柔的,但却隐隐含着一种气势,一种坚持。
两番敲打下,顾一方终于放弃了退缩,低着头回答道:“想学。”
“那好。”邵青阳笑道,“那就可以继续说下去了,我们首先来谈谈教材和教学的差距。”
顾一方的心砰砰跳,她知道邵青阳在笑,却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笑容,就这么静静得听着。
“我不是很懂中小学教学,但大学里面,教会学生看教材,比教教材里的内容更重要,因为在大学里,主要是靠学生自学,出了大学以后更是如此。现在是下午一点三刻。”邵青阳说着,突然话锋一转,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并把手机放到边上,“老师现在就争取在两点一刻前,教会你作诗,至少要入门。”
啊?
这是在开玩笑吧?顾一方猛然抬头,惊讶地看着邵青阳,嘴巴微微张开,想说什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邵青阳则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道:“会,没你想象中那么难,但好,全看你自己的努力,现在集中注意力,或许你能更快学会。”
顾一方似懂非懂得点点头。
邵青阳说着又是拿出那方古雅的纸签和笔,边写边道:“学诗词的顺序是先诗后词,以格律诗入门,会了格律诗,一通百通。
格律诗在历史上被称为近体诗或者今体诗,这个‘近’和‘今’是站唐朝人的角度而言的,是那个时代的人,用来区别唐朝以前的‘古体诗’。
而在我们这个时代,网络上的诗词作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