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
“也是。”他仰脖一口饮尽碗中酒水,自顾自小声道:“还是年纪轻轻的少女,就要挑起这么重的胆子,着实不易。”
“害,谁说不是呢。”
传言纷扰,转眼便似一阵风般,席卷整个江湖,与此同时,烫金封面的邀请函也从人间四月发至各大门派。
半个月后,掌门大典的前一天晚上,赵清念独自去寻了赵锦岚。
大殿内云雾环绕,赵锦岚忧心忡忡,手指离开赵清念的手腕,急道:“明日就是掌门大典了,这该如何是好!”
赵清念看向赵锦岚,眸光平静如水:“母亲,人间四月历代的掌门大典,都从未要求过掌门人必须到场。”
“可是这次能一样吗?”赵锦岚急得焦头烂额,不自觉脱口而出。
赵清念反问她:“这次为什么不一样?”
面对女儿不解的眼神,赵锦岚一时无言,她该怎么说?
说要让她结识各门派的优秀弟子,最好能与那位听风阁的少阁主情投意合,好让她的母亲能够一览里面的珍贵情报,最好能从中窥见她父亲的踪影?
见母亲无话可说,赵清念心里多少也猜到了。
人间四月从未有这样的先例,娘亲如此急切的让她上任,是为了自己可以全心全意的寻找她爹吧?那位传说中她早逝的父亲。
从小到大,从来都是这样。
赵清念后退几步,幽凉的嗓音回响在空旷的大殿中:“母亲,孩儿体内灵气紊乱,须得闭关静心修养,明日的掌门大典,有劳母亲了。”
说完,她径自告退,一路上,不断有弟子与她行礼,赵清念不疾不徐的走着,纷纷给予回应,脸色却越来越苍白。
转过回廊,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便再也撑不住了,体内灵气呼啸震荡,内力迫不及待的自其中剥离,二者之间泾渭分明,何来根基不稳,灵气紊乱之态?
第二日,醉江月门前来来往往,不断有前来恭贺的各大派掌门弟子与江湖侠客,赵锦岚和五位长老分身乏术,眼见日上中天,偌大的酒楼座无虚席,她才有了些歇息的时间。
她好不容易趁着间隙,揉了揉笑僵了的脸,转眼有人上前来与她寒暄,赵锦岚又撑起笑脸来应付。
这场盛宴在众人的恭贺中结束,这位新任掌门人的事迹也被传的沸沸扬扬,任谁都能说上两句。
传闻她幼时丧父,此后由赵锦岚悉心教诲,小小年纪便显露出了过人的天赋,七岁时便取得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