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们家晚辈也不能这样被白欺负了。”梅少云站出来说道。
这时候就看出宗族的好处了,就算刘西爹再是村里的英雄,梅清浅和黎循有梅家人撑腰,村长和耆老他们也无法太过偏袒了。
村长张平安叹了口气,“我们都是明眼人,知道谁在胡闹,但他家小的被抓了,老的又晕过去了,也只能等人醒了再说。”
梅少云还想说话,梅清浅却站出来打断了他的话。
“多谢二堂伯和几位堂兄的帮忙,你们没受伤吧?”她一边问一边查看四人的情况,好在只是衣服有点破损,并没人受伤。
“没事没事。”梅少云摆摆手说。
“也是刘家这几年太仗着以前的功绩了,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刘爷爷当年为村里做过大贡献,可以说是许多人的恩人,所以刘西做什么出格的事,大家也就忍了。”
梅清浅慢慢说了起来,“恩人已逝,但我们可以缅怀恩人的过往,想想如果遇到这些事,他会怎么做?我想作为一名父亲,以刘爷爷刚正的性子,如果他在世,断不会看着刘西这样吊儿郎当、胡作非为,他如果在天有灵,看到刘西这般该多痛心?”
刘耆老与刘西爹同姓,虽然没有沾亲带故,但以前因着是本家,两人关系最好。
此刻他已经泪流满面,拍着大腿说:“是啊,刘兄看到刘西这般不务正业,定然会悲愤难当啊。”
这位刘耆老年轻时读过书,说话比一般庄户人家偏官话一些,说起来更显得严肃,不少人都跟着叹了气,十分的感慨。
梅清浅见大家听进去了,继续说道:“刘西做了坏事,大家因着刘爷爷的面子,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可如果刘爷爷本人在,肯定会严厉教训儿子,纠正他的毛病。”
“他若敢去赌钱,必定打断他的腿,让他出不了门;他若赶去偷窃,必定打断他的手,让他牢牢记住教训;他若敢游手好闲,必定不给饭吃,让他学会勤劳耕作。”
梅清浅看向村长和耆老,又看向院子外面的村民,大声说:“我说的并不夸张,我相信在场的许多人都会这样严厉管教晚辈,避免他们一错再错。如果大家感念刘爷爷的恩情,更应该帮他管教唯一的儿子,帮刘西改掉那些坏毛病。”
王耆老也听的老泪纵横,“还来得及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梅清浅其实不觉得刘西能改,但至少多点约束也好。
“你说的对,不试试怎么知道,难道看他一直这样下去?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