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暄妍没把梅清浅放在眼里,更没把梅暗香被踩放在眼里。
“一直惺惺作态的不是你吗?”梅暄妍冷笑了一声,声音比她平时端庄温婉的声音尖利了了许多,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一直假惺惺装作对王府不感兴趣,天天卖力干活讨好奶奶和我,结果王府来人,你就给我下药让我过敏?”梅暄妍声音陡然提高,“让景王府的管事以为我得了天花!”
梅清浅眉头皱了皱,好像看煞笔一样看她,“你被害妄想症吧?我怎么给我下毒?以前我大门都难得出一趟,去哪里找毒药?你给我银子?”
梅暄妍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找到说谎的痕迹,但很遗憾,她的目光太清明太坦然了。
终于,梅暄妍有些失望的收回了审视的目光,说:“即便不是你,也是你爹,没别人了。”
“证据呢?”梅清浅问道。
“别装了,左右无人,你就是承认了,我也拿你没办法。”梅暄妍露出鄙夷之色,“以前果然是看轻你了,根本不是一只软弱的小绵羊,分明就是奸诈的狐狸精。”
这姐俩一口一个狐狸精的,是想骂她既奸诈又是妖怪吧?
“信不信由你,我没给你下过毒,更对王府没兴趣,否则我也不会想法子回来了。”梅清浅非常肯定,前身肯定没给梅暄妍下过毒,如果前身真的做过一星半点,怎么都会留下记忆的。
即便那天真的吃鱼,也与前身无关。
“你既然有怀疑,就自己去问梅康,跟我有什么关系?”梅清浅继续捶她的衣服,心情有些不好起来。
看梅暄妍的神情不像说话,而且说的有理有据,几乎可以肯定是被人下毒了。这样看来,十有八九是梅康的手笔。
“我后来去镇上找了位老大夫看,说我是芨芨草过敏,这种草长的阴暗潮湿的地方,很小极不起眼,几乎没人去采摘,也几乎没人知道,吃过鱼的人再沾到芨芨草的汁液,皮肤就会起红疹子,好像出天花一样。”
一直阴恻恻盯着梅清浅的梅暗香开了口,说:“那天你爹拿了鱼回来,还是你红烧的,你敢说你不知道?”
时间太久远了,前身也没有特意去记,梅清浅搜寻了记忆,真的不记得那天是不是吃的鱼。
理由想也不用想,他贪婪、好赌、懒惰,大哥的女儿做了王妃,他不觉得自己有机会沾光,甚至这些年大嫂早对他有怨言了,前身的记忆中,杜菊花提过几次分家,都被梅山强压了下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