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情,大概是出门的时候刮到了,我家门也有点破,我跟黎循还说这今天拾掇一下。”梅清浅只好解释起来,免得长辈们担心。
她想了想又说:“黎循是找他舅舅家借钱,他表妹给送来的。”
她随即把刘西家要四十两银子的事情讲了一遍,又说:“村长也是希望事情早点了了,我跟黎循商量了一下,就我们吃点亏好了。”
“你这孩子,有困难怎么不跟我们讲?”张婉娘埋怨道。
梅清浅干笑,继续编起来,“黎循不让,说这赔的是聘礼钱,得他想办法出。”
张婉娘眉开眼笑的离开了。
院门一插好,黎循就冲她挑眉,“编的挺像那么回事。”
“我这是善意的谎言,还不是不想长辈们担心?”她白了他一眼,“都怪你不让我给他缝衣服,破了个口子出去,就被人说我又打人了。”
“黎循是把你放心上了。”张婉娘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只要他们小两口感情好,其他人说什么都无所谓。
这样一说,张婉娘总算放心了,走的时候还跟黎循说:“咱们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跟我们讲,别一个人扛。”
“好,义母。”黎循很配合的答应了下来。
“挺什么?”黎循挑眉问。
梅清浅收起旖旎的心思,说:“挺保守的。”
“是你心太粗。”黎循回道。
黎循瞪向她,“你一个女人家,不要乱给男人缝衣服!”
梅清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发现你还挺……”爱吃醋的。
后面她没说出来,话到嘴边,她又觉得不妥,吃醋这可不是随便用的。
“啊……鬼啊!”张婉娘吓的尖叫起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还没走远,这一喊梅清浅和黎循两人都听到了,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急忙开门朝外跑去。
住的近的人家也被惊动了,纷纷开门查看情况。
张婉娘那边高高兴兴的往回走,天已经黑透了,路上也没什么人,否则她肯定要拉着人唠唠,有意无意的提提村里那些传言都是假的。
她暗暗惋惜,只能明天再说了,她晚上也不能跑别人家去说吧,太刻意了。
她正想的出神,一个黑影突然蹿了出来,紧接着一张青黑鬼面凑到了她面前,两颗獠牙又尖又长,上面还染了血。
她冲过去先查看义母的情况,是受惊晕倒,脉象有些紊乱,但还好她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