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送刘西回家的事情很快在村里传来了,有人说梅家到底是心善,换别家非得让刘西脱层皮不可。
也有人说刘西病的更厉害了,刘西娘哭的差点晕过去。
还有人听说了村长对刘西娘说的话,觉得村长说的也没错,如果刘西再伤人,把他放在村里实在太危险了。
刘家,刘西刚刚洗了个澡,又吃了两大碗饭,低声骂起了梅家。
“梅康那个废物,最后也没成事,还要走我十两银子。”刘西娘咬牙切齿的说。
“奇怪了,那晚我真的把药粉都洒黎循家墙根了。”刘西嘟囔道,“难不成黎循发现了,做的手脚?”
“西儿,你要做什么?”刘西娘紧张起来。“你听到村长刚刚说的了,你要是再伤人,他要送你去疯人院。”
“哼,这村子咱们还能待下去吗?村长都针对咱们,不如咱娘俩去舅舅家那边。”刘西眼底闪着狠色,走之前,他要让他们知道他的厉害。
刘西娘眯起眼睛,“他经常打猎,耳力一定不差,说不定就是他发现了,然后把药粉挪去了梅康家。”
刘西咬了咬牙,“一个个都想我死,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是远了才安全,娘你放心,我来安排,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刘西认真的说。
刘西娘红了眼眶,“好,我就知道我儿子最孝顺。”
“那可有点远啊。”刘西舅舅家在北边,离京城不算远,但离这里挺远的。
当年闹饥荒,刘西爹娘逃难逃到西北这一片的。
“听说村长气坏了,说刘西要是再伤人,就送他去疯人院。”张婶挺高兴的,“刘西这个祸害走了,咱村能清净不少。”
何止刘西一个祸害,还有梅康呢。
……
刘家的情况很快就传到了梅清浅耳朵里,主要是张婶人缘好,消息灵通,一有消息就来给她送了信儿。
屋子很快就收拾好了,梅中画则觉得很新奇,跑到后院去看姐夫磨箭头去了。
苏杏拉着梅清浅,在屋子里小声问道:“你们屋里怎么还有矮榻,没一起睡?”
苏杏回村就没再回鹿村,单她到底是二房的媳妇,也不便住在梅岭家,梅清浅就跟黎循商量了一下,将她和梅中画接了回来。
黎家屋子很少,只能让梅清浅和苏杏、梅中画睡卧房,黎循则在梅清浅的工作家加个床。
梅清浅一头黑线,急忙说:“娘你想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