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蒙汗药,我跟我男人去打猎,野猪都能放倒呢,还怕他们几个护院了?”梅清浅得意洋洋的说。
来的路上,她就跟黎循商量过了,黎循可以用轻功带她,却不想带其他人,而且他不愿意暴露武功。
他们也不愿意惊动太多人,梅清浅就想了“蒙汗药”这个法子。
也就是用迷香,但为了不让何书环觉得他们太不寻常,就说用了打猎对猎物用的蒙汗药。
“快走吧,免得待会有人醒来就麻烦了。”梅清浅拉了何书环的手朝外走。
何书环出了屋子看到黎循,礼貌的福了福,“谢谢你和小浅了。”
“谢她就行。”黎循冷冷的说,然后转身走到了前面。
他那态度仿佛不愿跟女子多说一句话,何书环本来担心是自己给他们惹了麻烦,黎循有些不快,但很快就明白了,黎循是不喜跟其他女人说话。
她笑着看了梅清浅一眼,这丫头之前日子过的苦,现在总算遇到了个好男人。
三人朝大门走去,路上果然看到了倒地昏睡的护院。
黎循和梅清浅就大摇大摆的从他们身上跨过去,甚至梅清浅重心不稳,还踩了一个人的手。
何书环心都提嗓子眼儿了,走的格外小心,总算顺利的出了别院。
“环姐,我们先送你回家,今晚你先对付一下,明天一起就去县衙击鼓鸣冤吧。”梅清浅说道。
何书环愣了愣,随即摇头说:“那杜员外与县令沾了些亲,恐怕告不了他什么。”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如今朝廷派了大官过来视察,就算周县令有一包庇,也不敢太明显了。但如果你什么都不做,他还是会找机会绑了你的。”梅清浅说。
何书环目光慢慢坚定下来,“好,我去击鼓鸣远,大不了跟他鱼死网破!”
只要何书环不怕,这事就好办,就怕就是受害者畏惧对方的权势,不敢吭声。
“何况咱们还有郑雅啊。”梅清浅笑起来。
黎循飞快的看了她一眼,低声说:“我以为你不知道。”
“我一开始是不知道,也没想去打探郑雅的身份,但那天去给她交货,遇到了北隅城城主小姐刁难,还有其他贵族小姐作陪,我再想不到就是傻了。”
梅清浅笑起来,“我那天从郑雅那边离开,看到了一名中年人觉得眼熟,回家就想起来,是曾经到咱村视察过的那个郑大人。”
何书环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郑雅的父亲是朝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