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没想到周县令真打他,他这会儿已经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了,一五一十的招了供。
他确实是看上了何书环卖的香胰子,他知道何书环是与人合作的,但偏生没查到是谁,镇上包括北隅城的商人他都挺熟悉的,想不出谁在做这种香胰子。
所以他就打起了何书环的主意,他调查了,何书环曾是个官妓,从良后来这里做买卖,毫无背景。
他只要给点压力,再给点好处,就能将人收在身边,只要人是他的了,那何书环跟人做的香胰子买卖,不就也是他的了吗?
他就是觉得何书环的身份不妥,才想着让她做个外室,到时候出门继续做生意也不是不行。、
杜康委屈极了,“我是把她骗去了别庄,但我真的没绑她,没有逼迫她,我觉得让她想几天,她肯定会答应的。”
何书环忍不住啐了一口,“我家虽然落难了,我也成了官妓,但我家到底是读书人家,就没有给人做外室的女子,你如果强逼,我宁肯一头撞死,也不会委曲求全。”
“你官妓都能做得我,有什么不能做外室了,有什么区别?”杜康气愤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