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俱在,何氏手腕也有捆绑的伤,杜康你该当何罪?”周大人厉声喝道。
早上他娘哭着跟他说了很多,说杜夫人托梦,又说她心里难受,是她还了杜康,所以这一次不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得让他知道教训了。
杜康愣在原地,他没听错了,问的是他该当何罪?
“大人,您不能听信谣言啊。”杜康冲周大人悄悄挤眼睛,可惜周大人一副看不到的样子。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是不是非得吃些苦头才肯认罪?”周大人厉声喝道。
杜康都傻掉了,这是做做样子吗?还要给他上刑?
“冤枉,小人冤枉啊!”他下意识的喊道。
周大人板着脸,扔出令签,“来人,先打十板子。”
十板子不算重,也并非屈打成招,只是要表明他的态度:我这一次不会包庇你了。
官差领命,将杜康押住,一板子一板子的打了下去。
杜康这些年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苦了,才打了两下就惨叫起来,情急之下,他喊道:“我要见我干娘!”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周县令的脸更黑了,这两年如果不是为了杜康,他娘会跟他无理取闹吗?
再说了,他娘欠的是杜家老夫妻的恩情,不欠杜康什么,为了他忙前忙后的,还不够吗?
他之前那次没治杜康,如果被人弹劾,他的仕途势必受影响,杜康还不知道消停?
他娘都病的起不来了,杜康还要去给他娘添堵,这种人真的是欠抽。
“再加十板子!”周县令气愤的说。
官差们看出县令大人发火了,也不敢懈怠,打的更加卖力了。
这下子杜康不敢乱说了,实在太痛了,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杜康,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乖乖认错,反省自己的罪责,本官会考虑从轻发落,但如果你继续冥顽不灵,那就不是二十大板这么简单了!”周县令厉声喝道,“你不知道丹梁律法,强抢良家妇女是可以杀头的。”
杜康没想到周县令真打他,他这会儿已经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了,一五一十的招了供。
他确实是看上了何书环卖的香胰子,他知道何书环是与人合作的,但偏生没查到是谁,镇上包括北隅城的商人他都挺熟悉的,想不出谁在做这种香胰子。
所以他就打起了何书环的主意,他调查了,何书环曾是个官妓,从良后来这里做买卖,毫无背景。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