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浅收到来信一算日子,大堂哥他们竟是没几天就进京了,也不知道是信送的慢了,还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让信晚到她手里了。
她拿信给黎循看,黎循看后还给她,说:“到底是你的族亲,你如今身份特殊,被不少人盯着,也不好完全不理梅家之人,去迎迎吧。”
“杜菊花是杜菊花,大堂哥他们是他们,我能分清。”梅清浅笑笑,她给梅岭回信就说清楚了,对于梅氏的读书人,她或许能帮帮,但是前提是不影响她的利益。
至于之前的恩恩怨怨她能分的清,必然不会耽误了梅氏一族。
两人重新走过去,郑雅朝梅清浅招手,一脸焦急的说:“杜康不承认绑了何姐姐,还说何姐姐的伤不是他叫人绑的。”
“他是不是说环姐是自己去找她减租,想勾引之类?”梅清浅冷哼了一声。
郑雅露出吃惊之色,“梅姐姐,你刚刚听到了?”
“没有,猜到的。”梅清浅说。
“这可怎么办啊。”郑雅担心不已。
“别急,咱们有人证物证。”梅清浅小声说道。
她话音刚落,吕官差就带着人返回了,除了跟他一起去搜查的官差,还跟了一名打扮朴素的老者。
“禀大人,寻到何氏所说的物证了,另外,还找到了一名人证。”吕官差向周县令行礼,随即说道。
周县令眉头皱了皱,他觉得这小子能干,想着可堪重用,可这小子办事也太认真了吧?竟然还带回来一名人证?
这不是给他找麻烦吗?
周县令暗暗吸了口气,问:“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老者跪地磕头,恭恭敬敬的说:“回大人的话,草民名叫刘三喜,是杜家别院的门房。”
“那你是要为杜康作证?”周县令又问。
老者摇头,“我虽是杜家门房,却曾跟了老爷多年,也算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少爷夫人都是正直的人,如果他们还在世,定然不会同意少爷这样胡作非为。”
“以前有过类似的情况,我也劝过少爷,可他不听劝,更是嫌我多事,将我调到了别院。草民本以为少爷经过那件事会改了,可没多久又犯了。”老者痛心疾首的说。
杜康一听就急了,“老刘,我爹在世的时候待你不薄,你现在竟然收了别人的钱财诬陷我,你对的起良心吗?”
老者拍着心口说:“我老刘头就是有良心,才不能看着少爷你一错再错,如果我什么都不说,只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