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头,梅少华急忙扶了一把,低声对黎循说:“他还小,有话好好说。”
刘氏声音越来越远,任她怎么挣扎,都被孙氏三人治住,越走越远。
梅清浅暗暗点头,对付刘氏这种人就得上武力,道理都讲不通,因为刘氏根本就不讲道理。
刘氏走了,大家也就慢慢散了,没人注意到,梅中画还留在原地,哭的眼睛都肿了。
“我、我不知道是要我姐顶罪,我就是担心爷爷。”梅中画瘪瘪嘴又哭了起来。
梅中画被吓的脸都白了,可看到黎循轻蔑的目光,心底又有些不服气,抬着下巴说:“我是男人,你才不是男人!”
黎循嗤笑一声,“看到我刚刚是怎么保护女人的?你连你亲姐姐都不知道保护,算什么男人?”
黎循板着脸,说:“我就问你一句,你觉得自己是男人不?”
“一句不知道就给自己开脱了?”黎循对他的眼泪毫不在意,梅清浅自然也没拦着,作为姐夫,他教育小画几句也无可厚非。
“做什么事之前先好好想清楚了,许多事不是一句不知道就能推脱的,否则你跟你那个犯了罪却让老人去顶罪的亲爹有什么区别?”黎循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