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表哥被抓了?”小蝶惊呼了一声,但又继续捂住了嘴,她怕被苏杏听到,再让苏杏上火了。
“表哥的为人咱们都清楚,怕是有人故意冲着我来的,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娘,她染了风寒得好好休息。”梅清浅交待道。
小蝶拉着她的手小声说:“姐,你也别多想,我相信你一定能救出大表哥的。”
“他做来什么全村都知道,不分轻重,在朝廷官员来选福地的时候,搞出捉妖这种事来,害咱村失去了被选中的机会,你怎么还有脸说我害他?”梅清浅完全不想跟她客气了。
“梅康那个混子没干一点正事,以后还说他是村长接班人,真让他当了村长,咱村算是完了。”
“是啊,他一天天没个正事干,竟然还说自己女儿是妖怪,脑子有坑!”
“读书读傻了吧?就没见做成什么事,当年还说多么出息,结果呢?”
“放屁!那么多村子选一个福地,本来就机会渺茫,选不上还能是我家康儿害的了?就是没啥事,也未必选的上,你别给他扣帽子泼脏水。”刘氏爬起来,叉着腰骂道。
梅清浅看向众人,“大家听听她家的态度,觉得机会渺茫就可以不顾村子的利益和名声,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来?”
这话说的在理,有脾气急的人直接骂了起来。
这一次他是真的哭,不是刘氏吩咐的装哭。
为什么别人都在说他爹不好,说他爹一事无成,他爹不是村里读书最多最聪明的人吗?为什么他们说的跟家里说的不一样?
为什么他们说奶奶不讲道理,奶奶不是最心软吗?
“跟读书可无关,他书也没读好,秀才都考不上,就这样害卖弄的很,瞧不起咱们泥腿子。”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梅中画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什么时候利用他了,那是他爹,孩子想爹了不行吗?”刘氏辩解道。
梅清浅冷笑,“他刚刚说的话都是你教的,六岁的娃娃说话都不是那个味道,你教的太明显了。”
她又看向梅中画,说:“刚刚别人说的没错,你爹脑袋有坑,你脑袋也有坑吗?”
梅中画的人生观第一次被颠覆,就在自己六岁这一年,但他太小了,还想不明白。
“奶奶,做假证这种事我不会做的,查出来连累家人。他的事不是死罪,有这时间你们不如好好去衙门求求轻判,再折腾下去,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