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又那么明显,谁能不知道什么意思?
她眼眶红了起来,眼角都湿润了。
“小妇与兄长做生意路过此地,那日兄长忙碌,我便自己去酒馆吃饭,不想陈道长拉着我说我要走霉运,我们做生意的最怕走霉运,我一时担心就被他骗了。”
影低低的抽泣起来,“第二天他又来找我,说要为我驱灾,问我要了二十两银子,还、还……”
何况他是来办事的礼部侍郎,不能越俎代庖,抢了本地县令的差事。
郑孺想到此事的差事非同小可,便听了友人的劝。他要是多管一二,妇人也就不会被骗钱了。
“我一个妇人拿这种事污蔑你?我自己吃不吃亏?”妇人哭着说道。
“我没有!”陈道长急了大喊起来,“你这个泼妇污蔑我!”
不等“妇人”回话,郑孺就冷哼了一声说:“本官亲眼看到你对她拉拉扯扯,还说她家宅不宁。要不是本官有要务在身,当时就将你拿下了。”
郑孺现在很后悔,那天他就很看不惯陈道长,本想插手,但友人劝他不要多事,丹梁国不禁道、佛,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抓一名道士恐怕不好。
“你一个道士,又不是做生意的,我污蔑你有什么好处?”影擦了擦眼角,继续说,“我相公与两个哥哥都是做生意的,去年他到南阳发展,如今要在南阳待个一年半载的,所以拜托哥哥们送我去南阳和他相会。”
“我相公、我娘家人都是做生意的,你说我们走霉运,我一下子就乱了心神,被你骗了银子去。不想我们今天见的一位客户知道你在北隅城的事迹,我才知道被你骗了!”
郑孺皱眉,“什么事迹,你且说来。”
她哭的十分可怜,要不是梅清浅知道是影假扮的,也会十分同情她的。
陈道长这下子可真是焦头烂额,怎么都赶一起了?他就不该接这一趟活,银子没多少,还把自己砸里面了。
“你这妇人不在夫家待着,什么跟着哥哥出来做生意,身份就不清不楚的,你说你被谁收买了来诬告我?”陈道长说道。
众人一片吸气声,这好端端的姑娘就因为他们的贪婪死了?
“好在人被救了下来,但事情也闹大了,就有人说见过陈道长收那小伙的好处,女方家里意识到不对了,本欲报官,但后来为了女儿的声誉,只能大事化小。”
“你胡说,证据呢?”陈道长打死不承认,没证据他就是不认账。
影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