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按你这样说,你哪天心情不好,突然拿到捅个身强力壮的小伙,你都没罪,还要怪他太壮了,差点扭了你捅刀子的手?你这是什么不要脸的道理?”
“捅刀子是夸张的说法,但是和打人一个道理,大家都在场,大家评评理好了。”梅清浅看向四周的人。
梅中月适时的配合的叫了两声,“缺德啊,突然撞我的胃,哎呦,痛死我了。”
梅清浅憋着笑,她刚刚先去看了梅中月的情况,梅中月暗中捏了捏她的胳膊,示意自己没事。
也是确定梅中月没事,她才笑的出来。
“打人也是你先叫梅家来打我大孙子的,你还有理了,要不要脸啊?”赵婆子又喊了起来,都说有理不在声高,但在赵婆子这里,声音大就是有理。
梅清浅双手叉腰,声音不大不小,语速不快不慢,吐字清晰的说:“谁看到还是听到我指使二哥打人了?没人看到,完全是你空口白牙的乱喊叫嘛。可现在这么多人都看到你对我二哥动手了,你不能不认吧?”
“我哪里打人了?他大小伙子还不如我一把老骨头,装什么装?”赵婆子争辩道,还翻了梅中月一个大白眼。
梅中月又哎呦哎呦的叫了两声,委屈的说:“我就是再结实,也顶不住你突然撞我胃啊,太狠了吧。”
赵婆子觉得梅中月的声音格外刺耳,尤其是梅中月哎呦哎呦的叫时,那明明是她要喊的。
她张了张嘴,也想哎呦哎呦的喊几声,但显然她已经不占先机了,最后只能把到嘴边的声音咽了回去。
张平安适时的说:“是啊,赵婶子你有话好好说,怎么能突然动手呢?”
“我还不是被气的?他们打我孙子,还一直不认账,我能不气吗?”赵婆子眼珠子转转,突然换成了委屈的语气,坐在地上抹起了眼泪。
硬的不行来软的了,这不是仗着年纪大,装可怜博同情嘛。
梅清浅语气也放缓了,语重心长的说:“赵奶奶,有什么过不去的事不能好好说呢?我二哥是个讲理的人,一不骂人,二不耍泼,虽然我刚刚不在,但我相信他也不会对你不敬,你又何必突然动手呢?”
不少人都暗暗点头,这话说的没错,梅中月过来确实在好好跟赵婆子说,一没骂人,二没耍泼。
突然,有人仿佛明白了一样看向赵婆子,骂人、耍泼,这不都是赵婆子干了的事吗?
看热闹的人中,有人憋不住笑出了声,又急忙忍了回去,赵婆子太横了,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