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浅冷笑着看着唐荀,“当初是景王府将我至于那种境地,如今倒说的好像是我做尽了坏事,背叛了你们似的。做人别太不要脸,我不信你真查不出什么来。”
唐荀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所以一切就该回归原位,我答应你,给你侧妃的位置。”
梅清浅被逗乐了,“我好好的瑞王妃不做,去做你一个渣男的侧妃?你看看瑞王府还有其他女人吗?可你那景王府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唐荀,你哪来的自信?”
邓家媳妇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了退,“我、我瞧着她不太严重。”
梅清浅此刻心底已经有了杀气,狠狠的瞪了过去,说:“什么瞧着不严重,非得流血才瞧着严重吗?你又不是大夫,你会瞧个屁!”
梅中月看向邓栓子,恶狠狠的说:“管好你婆娘,现在还来不到她来指手画脚,除非你们一句话,刘家的责任你们来负,赔钱你们来出。”
“凭什么?”邓家媳妇一听就急了。
“你们不是圣母、圣父吗?不是各种同情可怜他们,悲天悯人吗?那就好人做到底。”梅清浅没好气的说。
她算是看出来了,邓栓子和他媳妇一个德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种圣母圣父比恶人还让人反感,至少恶人作恶就是作恶,而他们却打着善良的幌子乱指挥人,甚至还会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不符合他们善良观点的人。
“没啥事的人就散了,别你一句我一句的,妨碍我给人治病。”宋大夫冷着脸说。
张平安也对众人喝道:“该回家都回家去,有什么好看的,帮不上忙还竟瞎哔哔,赶快都散了。”
有些人脸皮薄,被村长一瞪就退回去了,但还留了些人不甘心走,想继续看看热闹。
宋大夫给张婉娘按了几处穴道,随即拿了三包药给她:“这是我独门的伤药,回去连喝三天,要是疼的厉害再让人喊我上面看诊。”
“好。”张婉娘脸色惨白,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确实是痛。
只是她没有呼天喊地的习惯,所以邓家那两位就觉得她没什么大概。
梅清浅见她这样心疼不已,又扭头看了眼刘西。
刘西抱着头蹲在地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但是梅清浅始终觉得他装的挺像的。
她也是跟隐世医门的人学过医的,还不至于看不出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发疯。
胳膊突然一紧,身侧黎循拉住了她,在她耳畔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