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面,我们再详谈。”
说着,薛管家就让人去请鲜于鲭的妈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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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文燕在得知自己女儿被车撞了后,就急急忙忙赶到天使医院,却被告知人送到了南宫家的山庄里。
在鲜于鲭苏醒之前,南宫夫人早与她交谈过一番了。
待她被领进后院的一楼大厅,见到自己的女儿平安无事时,一颗悬着的心才慢慢落下。
“鲭鲭!”
宁文燕快步走上前,抓着鲜于鲭冰凉的手,瞧着她额头缠着的纱布上微微渗出的血丝,满眼的心疼。
“不是说没有受多大的伤吗?瞧瞧这额头……破相了都!”
“我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而已。”鲜于鲭轻扯下唇角,却笑不出来。
原本还想唠叨两句的宁文燕,张了张嘴,又停了下来。
半晌后,鲜于鲭才幽幽地说道:“妈,我见到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有人说,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鲜于鲭顿了一下,想看看宁文燕什么反应。
结果,宁文燕从自己身上掏出一个小小的荷包,放到鲜于鲭的手中。
鲜于鲭捏了捏荷包,随后将荷包打开,小心翼翼地倒在手心里。
果然,是一枚玄色的戒指!
说不清是什么质地,看着与黑银相似,拿着十分轻盈。上面与冰棺里的美少妇胸前的那枚一样,也镌刻着一圈的花纹。
仔细瞧来,才发现那圈花纹,竟然是一些她看不懂的文字。
“鲭鲭啊,”
宁文燕见鲜于鲭盯着戒指发呆,脸上挂着愧疚的神情,“十二年前的冬天,阿封随他外公去山谷采药时,发现你当时冻晕在一个猎人陷阱里头,就把你带了回来。
之后,你发了场高烧,丢了记忆,阿封不忍心让你被带去福利院,才让我收养了你。”
鲜于鲭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在雪山里走丢的。
她只记得,当她睁开眼睛最先见到的,就是哥哥那双藏着漫天星子的深褐眼眸;还有眉尾的一道细长伤痕,那是在带她离开猎人陷阱时,被尖刺划伤的。
那时,她什么记忆都没有了,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哥哥,我害怕……”
只有十二岁的鲜于封把他微凉的小手,放在她还发着低热的额头,轻声哄着:“别怕,哥哥在呢。”
就是那样一句话,让她好似在雪雾缭绕的山谷里,抬头猛然望见夜空中最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