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头怎么了?”
蒋雪轻呵一声:“你没瞧老太太把她当宝贝似的宠吗?这里面的事情肯定不简单!”
南宫律是瞧出来老太太挺宠那咸鱼丫头,可他没瞧出来有啥不简单的事情。
他的口才随他母亲,但脑子和性子遗传自他父亲,只爱风花雪月、吃喝玩乐,欠缺心机和城府。
蒋雪为此也是操碎了心!
“反正,你平日没事就多接触接触那个丫头,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祖母宝贝她的!”蒋雪如是说道。
南宫律点头应好。
他也觉得那个咸鱼丫头,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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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鲭回到自己房间后,就收到了荳荳的语音信息。
【闲鱼儿,战况如何?】
鲜于鲭将鞋子脱下,揉了揉酸疼的脚尖,疲倦地回道:【累,明天再汇报。】
之后,小心翼翼地卸下礼服,将它挂好,进浴室洗漱。
这一夜,鲜于鲭又再次梦见,每次发病时所听到的声音。
其实,也有画面,可经常都是两团黑与白交错,什么都看不清楚。
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有男有女。
“他们是我的家人……”
“这事情太诡异了……”
“离开就好,没有必要……”
“只差一点就可以……”
“我在乎的只有你……”
……
没头没尾,毫无逻辑。
以前,发病的时候伴随着寒症,迷迷糊糊的,她记得不是很清楚。
现在,定期服用南宫家的安神丸,寒症不再出现,而脑海里的幻听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了。
只是,她依然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脑海里的这些话。以前,医生说她这是自己的臆想、是精神疾病,哥哥否定了。
现在,鲜于鲭觉得,这或许是存在于她脑海里的一小段残存的记忆,关于曾经丢失的6岁之前的记忆。
也许某一天,当她恢复那段记忆的时候,那些幻听就会消失了。
一夜被梦境纠缠,翌日,鲜于鲭有些没精打采。
可是,南宫夫人给她安排的课程还要上。在学院开学之前,她得把基本的礼仪课程学完。
别看南宫夫人平时和蔼又可亲,但对她的学习可是颇为严格。
原本,鲜于鲭以为,礼仪课就是学学豪门规矩。后来才晓得,这其中还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