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的是,这段时间他过得怎么样。姜蓦赫却回答:“刚喝了鸡汤。”
又加了句:“你没喝。”
鲜于鲭:“……”
“心情不好?”
“……没有。”
突然要和她聊心事,鲜于鲭有些不习惯,下意识地摸了下大腿上的烫伤。
“谁欺负你了?”姜蓦赫目光沉了沉,“除了杀人,你想怎么对付他?”
鲜于鲭抬头看他,忽然就笑了:“你会打女生吗?”
“……不会。”姜蓦赫回道。
“可欺负我的是个女生。”鲜于鲭语气有着不自觉的娇嗔。
姜蓦赫微蹙着眉头思考,片刻后,想到了答案:“苏茶可以。”
女生揍女生,比较下得去手。
鲜于鲭的唇角弯得更高了。在这个方面,他就没有哥哥聪明了,竟然没听出来自己在调侃他!
不过,她以前好像也不会调侃别人吧?
鲜于鲭收了玩心,态度正经地问人家:“你找我有事?”
姜蓦赫点头:“我近期的任务是负责你的安全。”
哦,怪不得说要帮她打人呢!
“不是有苏茶吗?”
“我们不冲突。”
鲜于鲭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苏茶负责明面上的,他则暗中保护自己。
“嗯,我是不是被人盯上了?”
鲜于鲭不觉得遨大少爷是那种随便做决定的人,这时候指派姜蓦赫保护自己,肯定是有了什么变故。
姜蓦赫没打算瞒她:“最近有人想拿你要挟南宫家。”
“我该怎么做?”
“你一切如常,有我在。”
鲜于鲭又觉得心底暖暖的了。白日里那些笼罩在心上的阴霾,也瞬间消散。
“嗯,那辛苦你了。”
姜蓦赫还是一成不变的那句话:“这是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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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末。
南宫夫人又打电话过来,没有提起她在学校的事,而是告诉她,今晚准备参加席家的家宴。
鲜于鲭知道南宫家和席家交好,以前也时常一起聚会。近几年,因为南宫遨接手掌权人位置后,聚会就渐渐少了。
除了偶尔,南宫夫人会去参加席夫人举办的茶话会。而席老夫人因为身体欠佳,卧床很久了。
这次家宴,席夫人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