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瞧出她的困惑,就提醒她:“小可爱,喜欢一个人不一定非要为那个人付出生命,但能为对方付出生命,如果不是喜欢,又是什么?”
点到为止,什么都说破了就没意思了!
袁曼起身准备离开,鲜于鲭叫住她:“袁医生,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姜先生?”
袁曼勾唇一笑:“等他醒了,我再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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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曼走了后,宁文燕看鲜于鲭一直心神不宁的样子,有些后悔让鲜于鲭回南宫家了。
当初是希望她能够过得更安稳,可自从进了南宫家后,就一直风波不断。
她一边给鲜于鲭削苹果,一边试问:“鲭鲭,要不我们回老家,妈托你姨夫给你找找关系,多上一年高中,重新联考,好吗?”
虽然南宫家不一定会同意,但她也顾不上这些了。
鲜于鲭坐靠在病床上,心里还在记挂着姜蓦赫,没听清楚宁文燕说了什么。
宁文燕把苹果递到她手里:“你是舍不得离开吗?”
这次,鲜于鲭听到宁文燕的话了。她刚要回答,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宁文燕过去开门,是席君勒。
他连口罩都没戴,满额头的汗,刘海有点湿,眼里都是担忧,略过宁文燕,走到鲜于鲭床边,关切地问:“鲭鲭,你还好吗?”
这两天,他去国外参加一个颁奖典礼,发生了一些事,让他无暇关注国内新闻。
今早上下飞机,一看到这个消息,就立刻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
“我没事。”鲜于鲭回道,“谢谢关心。”
席君勒见她确实没什么外伤,情绪也还可以,才松了口气。
随即又内疚地说:“对不起,我这两天不在国内,不知道你的事情……”
鲜于鲭有些莫名其妙:“席少爷,您不需要跟我道歉。”
鲜于鲭不懂席君勒眼里的在乎,宁文燕可看出来了。她认得这位音乐才子,前两天才刚听毛婉荳说他和鲜于鲭走得挺近的。
她上前对席君勒招呼道:“席少爷,多谢你百忙之中还抽空来看望鲭鲭。”
席君勒回头看了看宁文燕,想起来毛婉荳曾对他说过,鲜于鲭的养母也在帝城。
“您是宁阿姨吧?”席君勒谦逊有礼地朝宁文燕行了个礼。“宁阿姨称呼我名字即可,不必客气。”
宁文燕微笑着点点头,眼里有着欣赏:“鲭鲭这孩子平时也受你关照了!”